键盘梦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梦见键盘是什么意思)

文舒的手机号我是删除了,但是我的号她却没有删除,没过几天,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一条短信,光看那尾号四位,我便知道,定是文舒无疑。

都怪我记忆力太好了,谁让咱是学霸呢?

打开来看,短信没有什么内容,只有一串数字,我原本熄灭的热情却被这一串数字再次点燃。

默默的看着手机发了会儿呆,我还是打开QQ查找功能,输入那一串数字,点开来看,用户名正是菩萨,我的鼠标在那个按钮上悬着,犹豫不决。

事实证明,拒绝需要反复的煎熬和持续的痛苦,而接受却只需要一时冲动,最终,我还是一时冲动,加了文舒的QQ。

没想到文舒竟然在线,她很快就通过了验证,并且主动发来消息。

“帅哥好。”

“美女好。”

文舒发来一个笑脸,说:“我可不是美女。”

“美女的种类有很多,总有一个定义适合你。”

“哈哈,怪不得你那么讨人喜欢,果然是嘴甜如蜜。”

我说:“过奖了,”顺便回了一个害羞的表情。

文舒说:“帅哥也害羞呀,嘿嘿。”

“在面对心仪的美女时,每一个好男人都会害羞的。”我发现我面对美女时就像一个惯犯看到财富总是习惯性地伸手,而我,总是习惯性的恭维,即使没有什么特殊的目的。

“既然心仪,为什么一整晚都等不到一个电话呢?”

见文舒如此直接的抛出这个问题,我有些不知道如何答复,只好装傻的问:“什么电话?”

“呵呵,没什么,对聪明人不需要说得那么透彻。”

“可惜我恰恰不是聪明人,桃子说我比她还二呢。”我继续装傻,不接文舒的话茬。

“其实我很羡慕桃子有你这样的男人在身边。”

“是吗?我估计桃子是为了通过我向别人证明她还不是最二的吧。”

“你真的和很多女人上过床吗?”

我没想到面对面时文舒说话那么含蓄,到了网络上竟然如此直接。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只好回了呵呵两个字。

“你好像不太喜欢和我说话。”

“不是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实话实说。”

开玩笑,这种事能实话实说吗?我无奈地笑了笑,又考虑了一下,笑着回道:“文舒,你是桃子的同学。”

“呵呵,我在问你女人的事,你提桃子干什么。”

我发了一个汗的表情,换来文舒一个呲牙的表情,我突然有种被文舒看穿的尴尬。

“包括桃子吗?”文舒追问。

我沉默了足有一分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文舒。说实话,那晚在酒店我跟桃子到底发生过什么我至今无法确定,而且我同样无法确定桃子是否把我们之间曾经发生的事情告诉过文舒,所以,我最终还是决定蒙混过去。

“我们是哥们,怎么可能,呵呵。”

好在文舒并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又东拉西扯地聊了几句,我找了个借口下线了。

下午半天我没敢上线,到晚上上线时收到文舒的留言:

昨夜寒蛰不住鸣。

惊回千里梦,已三更。

起来独自绕阶行。

人悄悄,帘外月胧明。

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

欲将心事付瑶琴。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首岳飞的小重山应该是中学语文课本的内容,还记得那个北师大毕业的语文老师唾液横飞的讲述抗金名将所抒发的壮志雄怀,怎奈国内奸臣当道,众将不和,知音难觅,空有报国之心,却也壮志难酬。原本是一首家国天下的词,文舒发给我,却多了几份幽怨的感觉。

我试着回复文舒:“对岳飞还感兴趣?打算精忠报国吗?”

没想到文舒竟然在线,就回了四个字:“领会精神。”

看着这四个字,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那个没接到的电话,仿佛看到文舒转身离去时孤独的背影,我想以文舒的性格,能鼓起勇气,拨打我的号码,也是非常不易了,尽管她做的如此含蓄和睿智,但是这一行为,对含蓄的文舒来说,已经无异于表白了。

想到这些,我拿过手机,又打开那个短信,看着那个号码,默默地存下菩萨两个字。

文舒说:“自己在家吗?”

我说:“是的。”

“原来帅哥也有守空房的时候?”

我说:“帅哥也不是三妻四妾,再说桃子说我并不帅。”

“是吗?让我看看。”

“呵呵,不是看过了吗?”

“让我看看嘛,好不好?”

我无奈地说好吧,连上视频,视频打开,文舒出现的画面里。

没想到,几天不见,文舒已经换了发型,记得上次同学会,她还是直发,而今天已变成了卷发,不过丰满白皙的文舒,在卷发的映衬下,倒是多了几份成熟/女人的风/骚韵味。

文舒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带睡裙,丰满圆/润的肩膀露在外面,身后的背景显示文舒应该是在卧室里上网,视频打开,却并不说话,依旧是用键盘打字。

“不好意思,在家里穿得随意了些。”

“可以了,我在家一般都光着呢。”见文舒打字,我也继续打字回应。

文舒发来一个色的表情:“是吗?那今天怎么穿衣服了?”

“这不是为了出镜见美女吗。”

“在家里能问你个问题吗?帅哥。”

“嗯?”

“为什么桃子叫你哥?你们是同学?朋友?还是……”

我情不自禁地在视频前笑了起来,托着下巴看着视频里的文舒,心想这个女人问题还挺多。

文舒继续低头打字,继续追问:“不方便说吗?”

“没什么,她一直说我笨,骂我傻,我不是姓朱嘛,她就叫我猪头,偶尔也叫猪头哥,那天大概是给我留了面子吧,叫哥没叫猪头。”

“你俩可真逗,你比桃子大?”

“不,我比她小半岁。”

“那为什么管你叫哥呢?”

“桃子喜欢当妹妹,说当姐姐太老了。”

“你们俩真有意思。”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了,说:“不早了,该休息了。”

文舒发来一个忧伤的表情:“对我来说,此时还早的很。”

我看着屏幕上的文舒和这一行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想去海边了。”文舒静静地在电脑前做了一会说。

“好吧。”我敲下两个字,默默的关上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