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套分cq是什么意思()


文&图/袁超杰



12月7日,2019年农历11月12,大雪已至,恰逢周末,天气感觉没有往年那么寒冷。

现在,我已经很久不走外婆家了,过去离县城很远,现在已经毗邻县城的小村庄,方城县杨集乡官庄村,那个伴随我成长并且送我离开的地方。

小时候经常和弟弟步行去外婆家,大舅二舅三舅,虽然没有考上大学,却是勤劳致富,收卖辣椒、卖萝卜、卖花盆,近几年相继翻建了住房,院子十分宽敞,躺在院子里晒太阳,面朝田野,春暖花开,鸡在打鸣,猫狗在睡懒觉,麻雀悄悄落下来觅食……。

赤脚走过刚犁过、松软的田地,夏天到地里摘自己种的甜瓜,椭圆形绿色的甜瓜,叫牛角蜜,香甜多汁;王庄河清清的河水,下到河中捞几只小鱼小虾,用树枝扑打蝴蝶、蚂蚱、蝉等;探寻路途中一切好奇的东西,路上的小木屋、小树林,一路玩着到外婆家一般都要到中午吃饭了。

外婆和面手擀的面条,院子里种的四季豆现摘用香油、酱油爆炒了做臊子,没有肉,却是那样鲜香;村民们还都挖地窖,用来储存红薯、白菜之类过冬蔬果,内心很是佩服下地窖用篮子往地面运红薯的小朋友,我可没有那个胆量;还喜欢新鲜的带着泥土香味的花生味道,那时候人多简单快乐啊!


外婆身材偏低,长得普普通通,穿着也很朴素。冬天总是棉花袄外套一件花褂子,那种先撕布再到缝纫店量身定做的花褂子。现在流行羽绒服、毛呢褂,已经很少有人穿这种花褂子了。

外婆即勤劳又能干,脚下一双布鞋,一年四季穿梭于田间,春播秋收。近几年地少了,吃罢饭没有农活干就拾柴火,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现摘些玉米棒、青辣椒装着,袋里装着对儿孙的爱,透出乡村人的那份执着与热情。

童年记事,和外婆一起度过了很多美好的时光。

外婆家前后邻居都是大院子,经常有邻居来串门,面对那些邻居,外婆总是那么热情,我从外婆身上学到了礼貌;外婆会把后墙被风刮下晾衣绳的衣服再重新放回去,我从外婆的身上学会了助人为乐;

外婆从不睡懒觉,每天早起料理家务,勤劳能干,生活一向很俭,从不出去玩儿那些无聊的娱乐工具,用节省下来的钱买生活用品,七十多岁还为外孙一针一线缝制棉袄、棉裤。

岁月疲惫了外婆的眼睛,灰白了了外婆的双鬓,蹉跎了外婆的脊梁,昏黄的灯光却把外婆拈针的姿势放的无穷大,投在墙上,直入心底。原来,这就是我们成长的代价!

生活中的一切,仿佛由眼泪和笑容严实地缀联着。几位亲人在近几年内相继去世,在这之前,我还未经历过生死离别的场面。今年冬天又刚遭遇60多岁因多年患病大舅母的死亡,仍是那样的刻骨铭心。

儿时的生活,能够撇下令人震惊的死亡,朝前奔跑。但成年人是不能轻易地哄蒙死亡,找到逃避之路的。忍受内心痛苦的打击,只能清醒、理智地陪父母去外婆家为大舅母料理后事。


如今官庄村路面已全部硬化,开着私家车,油门踩几下就到了外婆家门口。

为了生活各自忙碌、许久未聚的亲人们又聚在了一起,得见家人,顿感欣慰。浓黑的夜色中,我苦苦寻觅,什么可以替代已逝的一切?也许只有亲情如水,可以点点滴滴地滋润着我们忧伤的心灵。

次日清晨,第一束阳关落在我盖的薄被上,仍有几分凉意,毕竟是冬天,冷了。我该拿什么去慰藉年迈的外婆?

忽然想起来该给外婆准备一床新棉花被过冬。我们小时候盖的都是普通棉花被,虽然现在各种蚕丝、羽绒被子盛行,但是这种棉花被透气性好、可翻新,老一辈的人都喜欢这种被子,觉得厚重,盖起来舒服,暖和实在。

原县城潘河桥三小东边的网被套门店已经搬迁至文化路清真寺街北头,几经打听,寻寻觅觅,终于找到这家店铺。

洁白的棉花弹得松软,挑选了橙红暖色的被面,机器十几分钟就缝制好了六斤重的棉花被,和妈妈一起把外婆的床铺拾掇一新后,内心感到博大的安宁。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才一眨眼的功夫,2019年就已经到了尾声。虽然说没有一个冬天不可逾越,没有一个春天不会降临。但是也别忘了生活中没有熬不过的苦,那一点甜总会柳暗花明时来到你我身边。

*作者︱袁超杰:河南省方城县检察院刑事检察执行局干警,「青眼有加qyyjtcq」专栏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