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车双桥车皮是多少(六桥车挂车车皮多重)

我一个地地道道的北飘一族。在九十年代吧还没有这个"北漂"一族这个词一说,只能说是个外地打工者。那个时候来京务工人员比较少,有一批老家来北京务工的人员也只有到朝阳区一个叫双桥的水泥库装卸火车。那时候也只能干装卸水泥,北京人叫洋灰的火车。一个字`累’据说每人每天能卸一节车皮,六十吨的那种。既便是这样,也总比在农村老家种地要收入的多些,只要你恳出力,不怕脏累。天下来能挣二百多块钱,但,那可是那时候的二百块钱呀,搁到今天也不知道能能换算多少钱,反正我来时猪肉最贵的也就三块多钱。但也很少买,吃不起,因为刚来北京没钱买。就算偶尔改善一下生活,弄点鸡脖子鸡架炖点雪里蕻就算是最好的菜了。买不起馒头面条什么的,只能买点面自己做。我是北方人,吃不惯米!

我是由家里的老乡介绍这里的情况来到北京的。我那时家里穷,初中未毕业就掇学了,没钱供着上高中,那时若家里条件好些,也可能上高中了,当初自己学习的很努力,可惜就是没钱,供不起。若上了高中也可能命运得改写,也不可能来到北京,都说不信命运,可我总觉冥冥之中似乎也有所安排吧。当然这也是迷信罢了!我当初最大的愿愿就是考个中师一一那时候就是教师,哪怕是教小学的那种。可就因为老家穷山僻壤没有挣钱的来路,再加上父亲只是光干活的那一种,母亲又长年有病。这个愿望也破灭了。我也就早早的扛起了养家的重担,去了内蒙的一个小城市打工。那年我才十七岁。干过打石头的石头山,又在白灰厂一干就是四年。我身体很单薄,年龄又小,干那种活其中的艰辛不说大家也能想的到的。活累天热,干起活来大汗淋漓。石灰的粉面儿粘到脸上擦都不敢擦。一擦太疼了,因为白灰遇水起反应。烧的火辣椒的疼,洗脸只能用水沾点水轻轻的拍。而且干后脸上手上全裂的是口子渗血,真的洗回脸是钻心的疼。想家,活累这些都不言而喻。吃的就更甭提了,家乡产小米,做饭时若淘不净沙子,那是一口一嘎吱。菜也是土豆。用点羊油炝下锅,现在想想又有多少人能接爱羊油炝锅炒菜的滋味呀,可那时既便是羊油炝锅炖菜也不是每天都能吃上的。还得吃老家带来的干咸菜或用盐腌点咸菜就饭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