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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世界经济不景气几乎已成定局,连带着唱衰中国经济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疫情下首当其冲的就有进出口贸易大省广东。


一季度,广东GDP下滑6.7%,出口大幅下降14.4%。


(江苏、浙江、广东对比,广东最惨)


制造业企业复工难、工人失业、外贸订单取消、出口被迫转内销的负面消息不绝于耳。


(广州一玩具城内,买玩具送口罩)


要知道,2019年,广东稳坐中国GDP第一大省,而且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GDP超过10万亿的省份。



但同样得看到,2019年,广东省外贸进出口总额7.14万亿,对外贸易依存度(进出口总额/GDP)高达66%。


其中东莞、深圳的贸易依存度更是超过100%。



有很多人说,照2020年全球疫情势头,国外经济衰退、消费需求下降,靠外贸立足的广东经济怕是要不行了。


但其实,以中国目前的复工形势看来,疫情的影响只是暂时的,广东还有巨大的经济潜能尚未爆发出来。


只要调整得好,广东的经济还远未到见顶下坡的时候,未来的15年里,广东不仅要做第一,而且要做一骑绝尘的第一。


如果你把广东省GDP放在国家里排名,能排第13,超过澳大利亚,相当于两个沙特。



除了“一省抵一国”,广/深一座城,还能抵江西一个省。


(2017年GDP)


而跟广东咬得很紧的两个大省——江苏和山东,这几年跟广东的差距也在慢慢扩大。



有人说,不要吹太狠,广东有很多问题的:比如深圳房价贵的离谱,比如各市之间贫富差距过大——有“全国最富的地方在广东,最穷的地方也在广东”的说法。


过去几十年,广东得到大发展的是珠三角9市:广州、佛山、肇庆、深圳、东莞、惠州、珠海、中山、江门。



而灰色的粤东西北12个市就像被遗忘在了角落里。


知乎上一个问题:有什么是你去了广东省才知道的事情?


高赞回答是:广东除了珠三角,其他地方人均GDP基本都在全国平均以下。



2019年,广州+深圳两座城市GDP是50555亿,占广东省47%,跟其他19个市的GDP总量相当。


珠三角9市GDP是8.68万亿,占广东的80.5%。


剩下粤东西北12个市,占广东45%的人口,分不到20%的GDP。



这几年国家又提出一个新词,叫“粤港澳大湾区”,听着挺高大上的,其实就是珠三角加上香港、澳门而已,还是不带粤东西北一起玩耍。


这粤港澳大湾区的数据有多厉害呢?它用全国0.6%的面积,4.9%的人口,贡献了12.4%的GDP,人均GDP是京津冀的两倍,比长三角也高出一大截。



粤港澳的经济活力,最鲜明地体现在名校毕业生的城市选择上。


2019年,有人统计了清北复交毕业生的去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趋势:


清华、北大毕业生最爱去的头两家企业,都是华为和腾讯——两家总部都在广东。


(2019清华毕业生去向最多的企业)

(2019北大毕业生去向最多的企业)


过去几年,清北毕业生留京比例越来越低,而去广东的比例翻番不止:



而复旦、交大毕业生,除了留在长三角,剩下去的最多的不是北京,而是广东。



武汉的华中科技大学,去广东的学生(26.74%)比留湖北的还多(25.56%)。


而从中山大学毕业的学生,4个人有3个都留在广东,去京沪的只有3.13%和2.97%。


一线城市从北到南,名校毕业生留在本校省市发展的比例越来越高,广东是北京的两倍。



珠三角/粤港澳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全中国的精英学子都“用脚投票”踏上了这片土地?


(粤港澳人才来源分布)


在房价高企、外贸受阻的今天,留在这里还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事实上,整个粤港澳的经济实力分布,更接近当年日本提出的“雁阵模型”,有头雁、中雁、尾雁之分。


哪座城市的机会更多,哪座城市的潜能更大,哪座城市的制造业更强,也并非一望便知。


而且在未来3-5年,整个粤港澳的产业秩序还将完成一轮重塑。


只有当我们解锁粤港澳大湾区经济活力的奥秘,才能彻底看清楚这一切。


01、深圳:来自天堂的魔鬼


深圳是一座让人又爱又恨的城市。


人们爱的是它开放包容、遍地机会的创业天堂,恨的是它高不可攀、直追澳门的房价。



从去年4月份开始,深圳不再公布楼市“成交均价”,理由是“并不能很好的反映市场的真实情况”。


而真实情况就是:今年4月,多个楼盘被曝出买房先交上百万元“喝茶费”,3月深圳二手房均价71790元,位居全国第一。


深圳市社科院调查了2000名高层次人才,发现只有46.32%的人才在深圳购房,53.68%的人才没有在深圳购房,75%的科技人才因房价考虑离开这座城市。



制造业频频迁出,炒房“胜过”干实业的深圳,会不会变成下一个香港?


事实上,改革开放初期的很长一段时间,香港都是深圳的“领路人”。


深圳最早是从承接香港制造业,做香港“后厂”发展起来的。


70年代末,香港经历严重的通胀,地价飞升、劳工短缺,加上内地开始积极吸引港商投资,土地人力廉价,香港制造业开始陆续往深圳等珠三角城市迁移。



一开始,港商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只用深圳的厂房和工人,原料设备技术都攥在自己手里。


但在八九十年代,眼看着内地工厂蓬勃发展,大陆市场前景广阔,香港人开始把制造业“连盆带土”一起搬过来,不仅是生产线转移,还把生产技术、管理经验都转了过来,并在香港本地腾撤厂房、遣散工人,专注地做好“前店”——设计、市场、财务、管理。


1985-1995年,香港每年在珠三角投资制造业资金由5亿美元增至58亿美元,生产线转移比例高达70%—90%。


(香港-珠三角的前店-后厂模式)


深圳“贪婪”地把香港电子机械服装玩具等主要制造业部门尽数吸纳,从而奠定了整个制造业腾飞的基础。


而就在深圳制造业爆发的过程中,这里开放的商业环境、浓厚的创业氛围吸引着无数人前来“下海”。


1987年,43岁的任正非因经营被骗200万元,被国企南油集团除名,他一个人带着爹娘弟妹在深圳住棚屋,集资2.1万元,创立华为公司。



1995年,28岁的处级干部王传福,借了250万元,注册成立了比亚迪,领着20多人在深圳的旧车间里开始生产镍镉电池。


深圳近乎无所不包的电子制造业是他们舍命一搏最大的底气。


到21世纪初,华强北成了中国电子产品最大的集散地,一个档口价格炒到过30万/平,一张商铺申请登记表都能卖到5万一张——谁抢到好的档口,谁就能躺着挣钱。


(21世纪初的华强北)


这里流转着全世界所有能想象得到的电子产品、元器件。


“在美国需要花3个月才能找齐的电子元器件,到了华强北可能只需要一天。”


但随着智能手机和电商的兴起,山寨机、临街旺铺都成了过眼云烟,而真正“颠覆”华强北的,还有它20公里外的一条街——深南大道。



在这条近30公里长的大道上,坐落着腾讯、华为、比亚迪、中兴、顺丰、大疆、迈瑞、酷派等无数知名企业的总部。



它周围的一平方公里内有148家上市公司,而它所在的南山区,一年贡献GDP超过5000亿。


华强北和深南大道就像磁石的两极,见证了深圳制造业从低端迈向高端的风云变幻。


如今每一年,深圳要投入GDP的 4.2% 用于科技研发,这个比例跟以色列持平,远高于全国。


深圳最引以为傲的是“4个90%”:


90%的科技研发机构在民企;

90%的科技人才在民企;

90%的专利在民企;

90%的科技投入资金来自民企。


从华强北到深南大道,为什么产业升级会发生在深圳,而不是别处?



因为当无数原材料、元器件供应拆得足够细碎,所谓的“升级创新”就只是旧积木的新组合。


大疆的无人机机身多处采用碳纤维材料,不是什么易得的材料,但在深圳用这种材料做创新易如反掌。



深圳早年给人加工钓鱼竿、网球拍、高尔夫球杆,都会用到碳纤维。


深圳做的碳纤维自行车,一辆卖24万元,比汽车还贵。


所以在深圳,大疆具备了在现成产业链上做创新的条件。


很多部件,大疆连图纸都不用画,大疆董事长汪滔说:只要有想法就有人给我画,一个螺丝钉都不用生产,只要想生产就有人给生产,价格又低质量又好。


围绕着一款“你想做出来”的产品,深圳周边的供应链上有无数人等着来给你提供“无微不至”的服务:


(深圳某制造供应链服务企业的业务模式)


而大疆的创业之路也代表了粤港澳大湾区产业升级的一种模式:


汪滔当年是内地跑到港科大读书的学生,读的是电子与计算机工程学系,李泽湘教授教他机器人课程,汪滔是他的助教,对飞行器很感兴趣。


汪滔毕业后的2006年,李教授跟汪滔一起在深圳创立了大疆。


(李泽湘与王涛试飞无人机)


十年后,李教授在东莞创办了松山湖机器人产业基地,孵化了超过50家机器人及智能硬件创业团队或公司,孵化成功率近80%。而大疆也要在松山湖设立全球研发和销售中心。


(松山湖机器人产业基地)

大疆勾勒出了今天港-深-莞产业转移的轮廓:

香港培养科研人才

→ 深圳总部创新研发

→ 东莞智造 / 深圳+东莞双研发中心

但在很多人眼里,深圳的制造业外迁转移依然是一件坏事。

2016年,一篇《别让华为跑了》成了爆款文章。

那年,华为终端从深圳转移到东莞松山湖;

1年前,比亚迪把新能源汽车产业基地选在了汕尾;

时任深圳市长说:“近期,有超过1.5万家企业迁出深圳……”

(比亚迪汕尾工厂)

华为终端撤出,导致深圳龙岗区的信息技术服务业成了次年唯一下跌的行业。

但任正非也回应说:“我们总部基地永远在深圳。”

怎么理解深圳企业工厂的外迁转移?

事实上,答案或许可以类比当年的港-深关系。

随着产业升级,深圳变成了越来越多创新企业的“前店”、总部和高端制造业基地,而东莞和其他珠三角城市,凭借着产业集群和土地价格优势,渐渐成为深圳制造业的“后厂”。

(2018年深莞惠都市圈企业密度)


比亚迪的决策大脑仍然在深圳,华为的中枢神经也在深圳。

在这个过程中,深圳的确要警惕“香港化”的趋势蔓延——也就是深圳中低端制造业迁移的“亏空”,到底是地产和金融泡沫填上的,还是高新制造业发展填上的——这决定了深圳是下一个“被掏空”的香港,还是一个真正的创新研发中心。


但至少从目前来看,深圳的经济增长没有受到产业迁移的影响:

1979-2019年间,深圳总GDP从1.96亿元增长到26927亿元,翻了一万三千多倍,年均增速高达26.9%。

全中国的PCT国际专利申请,深圳占了56%。深圳还拥有超过1.4万家国家级高新技术企业。

到底是什么助推了深圳的腾飞?除了那些显而易见的原因,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有这样两张令人费解的图:

(深圳与广州的GDP对比)

(深圳与广州的财政收入对比)


深圳和广州GDP在2000年后并驾齐驱,但深圳的财政收入却比广东高了一大截,这是为什么?

秘密藏在这样5个字里:计划单列市。国家在财政上直接把深圳市提到了省一级的权限上。

啥意思?广州收的税,一部分交广东,一部分交国家;而深圳由于是“计划单列市”,收的税(等同于省)直接交国家,不用给广东。

广州收1000亿税,只能留下270个亿;而深圳收1000亿,能留下400个亿。

按2016年的税收,如果深圳不是计划单列市,深圳得多交出去1005亿的税,但现在这些钱都在它自己腰包里。

所以为什么深圳吸引外省人才时“撒币”大方?是它“集亿万宠爱于一身”的结果。从1994年至今,光这一项就帮深圳多“存”下来6000亿左右用来发展经济。

而除了钱的好处,计划单列市还给深圳的“创新活力”带来一个巨大好处,就是帮高新技术企业减税。

咱们国家一般是25%的企业所得税率,100块利润,25块交国家;但高新技术企业可以只交15%。

谁来认定你是高新技术企业?省、直辖市和计划单列市的科技部门有这个权限。

所以广东省有,广州木有,深圳有。

深圳完全把这种“认证”当成了对科技企业的“服务”,积极帮他们争取这项“福利”。

截至2018年,深圳国家高新技术企业总量超过14415家,仅次于北京。

你说这里面有没有几家有“水分”?在所难免。但也正是这样的政策,大大激发了企业在深圳投身科技创新的活力。

深圳的“团宠”角色,让很多人觉得作为省会的广州“失宠”了。

但其实是他们对广州这座城市缺乏理解。


02

广州:省会当老二,越来越开心?

2017年,深圳GDP首次超越广州。

在《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里,被标榜为“全国性经济中心城市”的是深圳,不是广州;

国家支持建设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行示范区”的也是深圳,不是广州。

的确,广州在很多方面都“落后”于深圳:

本市上市企业数量104家,深圳295家;

科研投入占GDP的2.5%,深圳占4.2%;

PCT国际专利申请量2441件,深圳18081件(2017年);

高层次人才在广州高校科研院所居多,在企业就职者少;

高技术制造业增加值占规模以上工业比重13.4%,深圳是67.3%。

但如果因此就小看广州,甚至说要用北上深替代北上广的,那可就错了。

事实上,广州依然是整个广东的“定海神针”。

如果广东省是一间屋,那深圳就是厨房,广州就是客厅,厨房里炒的菜再香,客厅也依然是中心地位。

在广东省内,广州是一座最没有短板的城市。

深圳活力几乎都在民企身上,而广州的国企、外企、民企更为均衡。

(广州琶洲商务区规划示意图)


广州的三大制造业是汽车、电子、石化,占到工业GDP的55%以上,国企数量庞大(1106所)。

和深圳40%的工业比重不同,广州70%+都是第三产业,比例仅次于北京上海。

深圳的基础科研薄弱,高等院校很少(13所VS广州83所)、文化底蕴浅薄、三甲医院稀缺(16所VS广州62所)。

甚至,深圳至今有超过一半(54.62%)的初中生是上不了公办高中的,教育资源太过紧张。

而广州在科、教、文、卫事业上,每一样都强过深圳。

深圳是偏科冠军,而广州是全能的省会中心。

有三个很有意思的现象,来说明广州的“中心地位”:

周一到周五,北京上海的地铁客流都比广州多,但到了周六日,京沪客流暴跌30%+,广州却几乎不变。

广州地铁全年休息日的客流能占到全年总客流的近30%,上海地铁为23%,北京地铁为21.8%。

广州的地铁早在10年前就开进了佛山,在周末和节假日的出行高峰恰恰说明,广州不仅是很多周边就业者的工作中心,还是全市和周边地区的文化旅游休闲消费中心和客运枢纽。

到广州办分公司的企业更多,而在深圳建总部(去外地开分公司)的企业更多。

而手机移动流量数据也显示,到广州的外地号码流量更大(超过广州本地号码在外地的流量),而深圳刚好相反,深圳本地号码到外地的流量更大(超过到深圳的外地号码流量)。


(广州移动数据量)

(深圳移动数据量)

很多事实都表明,广州是迎接八方来客的门户城市,而深圳发展的是民营企业的总部经济。

深圳和广州的“竞争”,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

深圳“先行示范区”的新定位一出,广东省委动员全省支持深圳建设:


去年9月,广州市委书记对着全市正局级以上的干部说:广州要学习借鉴深圳改革经验,主动接受辐射带动。

深圳市委书记也亲自跑到广州,签署《深化战略合作框架协议》,两城重点共建国际科技创新中心。

如果说在粤港澳大湾区背景下,广深关系是从GDP竞争走向合作,那香港和深圳的关系就更像是一种主次颠倒。

从珠三角升级粤港澳,意义何在?


03

香港:为什么要加进来?

1979年5月6号,一则消息在深圳周边的乡镇不胫而走:

在英国女王加冕纪念日的当天,香港要实行大赦,只要在香港停留3天的人,就可以申请成为香港的永久居民。

那天,来自宝安、东莞、惠阳等地的7万多人,像几十条凶猛的洪流,黑压压扑向深圳的海防前哨。

最后证明,那消息不过是一则谣言。

年轻一点的读者可能多不知道,从50年代到70年代末,从宝安县(现在的深圳)行动出逃的多达119274人次,其中逃出港的一共60157人,史称“大逃港”。

8天以后的5月14号,时任国务院副总理谷牧视察深圳时说了一句话:

“现在往那边跑的多,将来一定是往我们这边来的多。我们大家共同努力吧。”

而深圳实现这句话,用了不到40年,2016年,来往香港内地的已经多一半都是香港人。

从去年到现在,我们很多人都在思考香港对内地的意义。

2018年,深圳GDP首次超越香港。

从1979年总量不到香港GDP的6%,到一举超过了香港,深圳只用了39年。

在深圳港港口吞吐量2019年跃居全球第四的同时,香港港已经跌到了第八。

2016年后,香港的制造业已经跌到了GDP的1%以下。

伴随着98年后香港房价复苏后的猛涨,香港的创新实力却在不断下降。

虽然香港有着港大、港科大等高校的科研实力,现在华南地区4所世界TOP100的高校都在香港,但产学研转化不足,所以2015年香港的产业研发开支占GDP比重不足1%。

我们还需要香港吗?如何需要?

香港有的是科技人才、基础科研能力、资本和国际市场,而珠三角有的是完备的工业体系、大量的技术工人、广阔的腹地和高效的企业转化创新能力。

香港的人、钱、科研成果去哪里落地开花?珠三角是最好的选择。

拿钱来说,近40年,香港对东莞都非常重要,港资是东莞第一大外商投资,全市共有港资企业7593家,东莞港约有3成货物运往香港码头。

2018年在深圳前海蛇口自贸片区注册港企达到10064家,注册资本9297亿元,平均每天有10家港企落户前海。

2018年,内地对香港出口3020亿,进口85亿,贸易顺差2935亿,说白了就是利用香港在做转口贸易。

截至2018年底,香港在内地新设立企业39868家,内地实际使用港资10992亿美元,港资占内地吸收外资总额的54.03%。

近40年来,每年中国引进外资的54%-55%来自于香港,从以前几亿、几十亿,到现在过万亿,这个比例都没变过,非常稳定。

我们看得很明白:香港是一个资本主义的金融中心,全球资本可以利用香港这个跳板,间接进入中国——这50%+的外资可以说是香港的,也可以说是全球的。

全世界很多国家是资本主义国家,我们就是看到了体制不同中的潜在优势进行互补,而不是用深圳去取代它。


香港的资本 → 深圳的创新 → 东莞的制造 → 大湾区的港口 → 全球的市场,这个内生循环就是珠三角升级粤港澳之后,我们可以让“肉烂在锅里”、持续带动广东经济腾飞的奥秘。


只不过香港必须搞清楚一件事:在这个粤港澳大湾区的产业分工中,起关键作用的是深圳,而不是香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主次关系已经颠倒过来。

没有香港的昨天,就没有深圳的今天。

但没有深圳的今天,也就没有香港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