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齿虎牙什么价格(剑齿虎牙多少钱)

灾难来了一

万物皆有轮回!人或多或少会冒出一些别人的记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你竟觉得他似曾相识。一次从来没有的经历,你却感觉似乎哪一刻竟是你模糊不清的回忆,其实那大都是星星点点前世记忆的碎片,世间万物皆有轮回,只是当事人却不能知晓这一切而已。这种事儿所有人都会有,但不会太多,所以大多数人都把这个当成了推杯换盏时的笑料。没有想到万载轮回之下,前世罪孽深重的我也会获得重生,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前生的记忆就像无数的玻璃碎片,凌乱密集地剌在我的脑海,当我刻意不去触及它们的时候却总能感觉它给我带来的阵阵刺痛,当我想仔细去扑捉它们的时候,它们却像水中的泥鳅一样巧妙地在你的头脑中逃的一干二净。经过了近四十年来被它的反复打扰和我的刻意捕捉,这些虚拟的影像也渐渐清晰了起来,每一个故事都是忏悔,而我的却尤为沉重……

那个时候我们住的还是地球,好多地方的名字我记不起来了,在故事里就用我记忆里那些地方现在的名字代替,所以有的时候你会认为我说的就是当下。那一定不是当下,但有可能会是未来,因为只有未来和过去一直交织在一起,因为过去发生的事情总会再次发生,而前人犯过的错误后人终究还会再犯!

故事起点在占地球面积70%的大海上,那里还有太多太多人类因为各种原因无法触及的地域,尽管当时的人类现在认为卫星已经升到太空中,手机就可以随时瞭望地球的任何地方,轮船甚至可以航行到海面上任何一个角落,但大海依然有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手段保护着它不想为人知的秘密,就像这里……

在大西洋西部某处正有一个岛屿正在被狂风暴雨巨大的海嘨无情的肆虐着,狂风席卷着海浪数百米高,像极了一个疯狂的巨人拿着巨大的铁斧劈砍在岛屿上,但奇怪的是那些惊涛骇浪在即将到达小岛的一瞬间就像碰到了一个坚固的透明屏障把自己拍的粉碎,然后慢慢消失了。虽然岛外围正是狂风怒号,但是站在岛内却听不到一丝风声,甚至连岛上的树叶都没有一丝摇晃。

这岛面积大约500多平方公里,在岛屿的最南边是一棵巨大的树,说到这棵树巨大,一点都不会夸张,你初看到它时会以为这棵树其实就是一座山。这棵树的树荫覆盖了近半个海岛,那树杆早已经淹没在了那无尽的叶海,就连树上垂落下来的枯枝和藤蔓也远远比一些你所看到的高楼大厦更加雄伟,像整片的原始森林一样,外边是郁郁葱葱,而树荫下却是险象环生,很多在这个世界上看不到的动物在这里栖息繁衍,这里更像是一个孕育着无数生命的奇迹城堡,弱肉强食,尔虞我诈的故事在这里生生不息。一个藤蔓巨叶下长头双角的火红色小角山猫正在贪婪地紧盯着另一片巨叶上边正在谈情说爱的一对花翅巨蚊,那两只巨蚊的身段绝对比这只小山猫大的多,就是成年的小山猫也不过的是巨蚊的五分之一大小,巨蚊有着如同钢铁铠甲般的虫壳和像钢枪一样的尖嘴,在这个世界里的蚊子绝对不是趁着夜色偷偷送人家包包的小渣男,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刽子手。此时那只在母蚊背上吹着胜利号角的公蚊嘴角上不时还有殷红色的血液流下来,那些血有可能是为了取悦母蚊去刚刚刺杀的犀牛或是老虎,面对如此庞大的对手,就是成年的角山猫也是绝对没有胜算的。但这种巨蚊产下的卵却是角山猫们梦寐以求的美味,而面前这只大小如一辆普通MPV大小的母巨蚊究竟这次能卸下多少香喷喷的卵蛋在这片巨叶下呢?小山猫心里不停地盘算着,想到兴奋之处,两个前爪竟在地上不经意地揉搓起来,发出了轻轻的摩擦声。这个时候身后的藤蔓马上突然地敲打了他一下,那聚精会神做着美梦的小山猫立刻打了个哆嗦,向上看了看了头顶上这片巨叶,在肥厚巨叶的边缘微微张开了两个小缝看了小山猫一眼,小山猫马上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规规矩矩的趴在那里继续安静的等待着这一对露水夫妻在欢愉之后留下来的宝贝。这只山猫头上的巨叶是一种名为曲蛇的动物,不知道应该说它是进化还是退化了,原本在陆地上生存的它竟然没有一块骨头,没有了骨胳的支撑它的行动就变得非常之困难,但也正因为如此,它却可以在需要的地方变成的任何形状来诱使想要的食物乖乖送上门来,有的时候它把自己伪装成一块石头,也有的时候它把自己伪装成一节枯树,那些想要歇脚的松鼠和想在枯木下搭窝的小虫自己也就成了它的果腹之物。今天这只曲蛇正是这只小山猫的伙伴,小山猫带着它游走在这树林之中,而它做出伪装保护小山猫捕食,这种的伙伴在这大树下比比皆是,毕竟没有足够的实力想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实在是太困难了。突然间一阵狂风大作,那只公蚊心满意足地拍了拍翅膀,扬了扬像钢枪一样的巨嘴向着天空冲了出去,这一切看一小山猫一阵窃喜,那两只不安份的前爪又不听使唤的在地上揉搓起来,仿佛饥饿的流浪汉扒在面包房的玻璃上焦急的等待着热乎乎面包的出炉。而他的面包烤箱——那只母蚊也的确没有让它失望,就在那公蚊飞走之后,在那片欢愉的叶面下产起了卵,巨蚊的卵产在叶面下,并不会一次产完,毕竟在这巨树下对无人保护虫卵垂延欲滴族种群实在太多太多了,所以交配后的公蚊会先去找一些安静可以生产的地方,不可以太远,因为生产的母蚊没有飞太远的体力,当然也不会太近,因为这种蚊虫生下卵后,就不会再去照顾,一下子把蛋产放在一个地方实在是太不安全了。这个时候下了大约数十个蛋的母蚊突然一震,那其它种族根本扑捉不到的声波传来,那是巨蚊特有的交流方式,不远处公蚊一定是发现了产卵的好去处,正在召唤它前往。于是母蚁匆匆地停止了生产,用尽力气向那声波发出的地方飞了过去,留下了一堆无人看管,而且热气腾腾的蚊卵,而那只小山猫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背着那只曲蛇一下子扑向了那堆美味之物……

与这棵巨树对望的是一座真正的山,一座完全由一块巨石精雕细琢出来的大山,这座石山像极了一只正盘坐在那里,昂着头怒视着远方的一只白色剑齿虎。在这只巨虎辽阔的脊背一层浮土上也长出了一片树森,这些树不知道是什么物种,整棵树像一片巨大的海带,通身都是紫色。 给这只白色的巨虎披了一条霸气的紫色披风。只是有一点可惜的是那本该威风凛凛的虎头上,巨大的虎口原本成双的剑齿,如今只有一颗巨大的虎牙,而另一边是一块残缺的断痕,那虎牙倒挂在山头的悬崖上,即便是阳光最充足的天气,也能看得出它发出的幽幽的光芒,就像一个灯塔一样似乎是在为谁指引方向。而那盏幽灯下边,也就是老虎的胸前是一座倚山而建气势磅礴的修道院。修道院的门口正上方的岩壁是一幅幅连绵不绝的壁画,讲述着那一劫之前人类不曾知晓的战争。所谓“一劫”并不是简单代表劫难,更不是像一天或一年这种固定的时间概念。一劫:正是这个世界的一次轮回,就像人生老病死一样,这个世界也有简单纯洁的孩童时代,那个时候的世界原住民们种类繁多,当然这里也包括从上一劫留下来的少许人类,目睹了那一劫的恐怖,这些人对自然无比敬畏,对那一劫的伤害也绝口不提。而其它物种都是那么的简单直接,恐龙就是恐龙,乌龟就是乌龟,各有大小体积,从身段上来看就知道哪种物种选择了什么样的活法。后来,人类慢慢地力压其它物种繁盛了起来,把这个世界带入了壮年期,这个时候的人类小规模的群居生活在一起,各有各的领地,虽然不时小的领地主们会因为一些纠纷发生一些冲突,但大都对自然依然敬畏,没有对山山水水造成过多的伤害和改造。大风水格局的不加改动,使得整个世界都维持一个天然有序的气运,从而整个世界保持着高度的活力。而后来这世界其它的种族逐渐的消亡,人类又再次变成了这个世界的唯一主宰,他们不再是小规模的各自为政而是完完全全的占领了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把各种资源开采到枯竭。移山、填海,表现的无所不能,用一个狭隘的眼光把这个世界从精神到社会面貌都改变成某些特定人群喜欢的方式。但天地格局本是万物的命脉所在,当风水产生变化之后,气运也会一起变化,这世界的山山水水本就是在人类改造之前经过了千千万万的推敲而形成的,但人类的无所顾忌和无所不能终究改变了它的状态,当这一切看来富丽堂皇,光鲜华丽时,这世界却因为气运的不畅苍老下来,不再那么生机勃勃,甚至有的地方连呼吸都发生了困难。就像一个年轻时放纵的人,到了年岁总会招惹一身的病症一样,地球上开始越来越频繁地出现了天坑、海啸、地震……但这并不是最恐怖的,灾难本就是两个字,一个是灾一个是难,但从来都是如影随行,当天灾来临时,大难也随之而来。地狱在人类所谓的高速发展的这段时间里也储藏了太多这积压的怨念,这种怨念又为恶鬼们提供了力量与养料,所以就在现世资源凋零,气运不济的时候,恶鬼们终于突破束缚来到了人间。那一战,万物俱损,人类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化作沙土,人间变成了地狱的模样。而在那连绵的石壁上详细清晰地雕刻着这一战的始终,邪恶的地狱先知、恐怖的地狱巨人、成群的半兽人士兵,从天而降炽天使的军团、当然还有面对黑暗的那些绝望的世人和各种形态孤傲的独裁者,每一幅的壁画大约十米见方整齐地排列在教堂大门的上方,但如果你真的有耐心看到最后却发现,这一连串巨幅的壁画竟没有结局,也许刻录这方石画的人,终究没有等到他想要的结局。


目光拉回到岛的中央,在小岛的正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淡水湖,这可能更出乎你的意料,这个淡水湖大约有100平公里左右,占据了这个不足500平方公里海岛的近5分之一。湖边是金黄色的砂滩,湖水清澈见底,所谓水至清无鱼,那洁净的水里竟然看不到一丝生命的气息,唯一一个有着生命迹像的是一个长发的男子此时正静静的躺在湖面上,这个男子把双手枕在头下,就像一个睡不着觉躺在床上发呆的老宅男一样。男人的面容来看大约三十来岁,正是一个男人一生中最标致的模样,而他模样却不仅仅是标致可以形容,或者说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黄金色的长发顺滑亮泽,没有一点毛燥,所有的女人看到这头发都会嫉妒到尖叫,脸上的皮肤洁白如雪,没有一丝血色,也没有流露一丝情感,平静的竟如身下的水一般。他此时的动作虽然是仰面瘫躺在水面上,但是依然周身都散发着不敢让人接近的、高贵的气息。他的身材英武高大,身长应该有两米左右,那英俊而冷漠的脸上一对深褐色的眸子正倒映着马上要砸在小岛上的巨浪。 而这个时候的天空,似乎有两朵很大的乌云被狠狠地吸引到了一起,一道巨大的闪电从天空上 笔落下来,在那个男子的眼中越放越大。只听“咔嚓”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那闪电重重的劈砍在那巨浪上,闪电与与巨浪的两股力量一起砸在了那透明的屏障上,把那似乎无可撼动的屏障也激荡起层层涟漪,然后无数古朴漂亮的纹路显现出来。很显然刚才的巨雷没有对岛屿造成任何伤害,但它的出现似乎只是起到了个普通闹钟的作用,这个时候男人身下的湖水一直平静的水面上突然从有一个点开始荡起片片涟漪,而且越来越大,后来一个水球凝聚在水面上,并飞快的旋转了起来,随着旋转速度越来越快,那水球也越来越大,最后终于飞离了水面,飞到空中,爆裂开来,那爆裂的巨响,使得整个小岛都一阵摇晃。这个时候一条由水流汇成的水晶般地小蛇从天而降,小蛇冒出身体有成年男子的小腿粗细,那小蛇伸了个懒腰,似乎刚刚睡醒,那憨态可掬的样子十分讨人喜欢。对于这惊天动地的一切,那个长发男子仅仅是把脸上的冷漠收起了一半,也并没有回头看一眼那条漂亮的水蛇,而是低声说到:“艾德摩尔,你也感觉到了那大海中的不安和狂燥吧!是它们把你吵醒的?”那小蛇迅速的游到男子身边,在男子的身前调皮的转了几个圈,在男子的另一边又把头伸出来:“老头儿,你又来偷懒了!”随即小蛇仰起头似乎仔细地在空气里嗅了一下说“这气息,可不像是这个世界的该有的!”

“看样子,难道真有什么东西绕过了风火时轮……”男子似乎是一边呢喃着一边坐起了身,一只手轻抚在水面上,而另一只手顶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这回不会是小规模活动吧?我能感觉好像它们的触角似乎已经碰触到我的海宝宝了”一边说着小蛇的身躯开始了迅速的膨胀,一直涨到数几百米高,身型也粗壮到方圆几十米,水流成螺旋状,把那条小蛇缠绕成了一条巨龙。那一整池的湖水都让他吸走了一半,水面急剧地下降着。那乖巧的蛇头,此时也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而满是威严的龙头,一对硕大的眼球闪着幽兰色的光芒。一下子直接穿过屏障巡视起了外边那波涛汹涌的大海。说来也怪,狂风,巨雷都无法洞穿的屏障竟然对它没有任何阻碍,当那巨龙探头到岛外时,大海的聒噪竟戛然而止,刚才还狂暴的滔天巨浪竟变成一只只温柔的手轻轻的拍打在那巨大的龙头四周。看到了艾德摩尔的大海此时更像一个撒娇的孩子,和家人在讲着自已在上学路上遇到的委屈。大约过了一刻钟,那巨大的龙头退回了屏障,同时外边的大海也逐渐恢复了平静,但岛内那水流汇聚而成的巨大龙身却一下子崩塌了下来,那真是天湖倒灌,整个湖面变成了一个大水花。而此时那男子早已经飞身在半空,巨大的水流冲击下,竟没有一滴水能沾到男子身上,只是那男子那张冷漠的脸上又清晰的添加了嫌弃两个字。待那水流平息以后,那条小蛇又不知道从哪时冒了出来,同时恢复了原来的身段,调皮的一蹦一跳来到男子身边说:“我家宝宝说,有一条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有着红色巨帆的船此时正在海上,它来就是来告诉你这个的!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红帆巨船,竟然有实物突破风火时轮来到现世了……”那男子低声呢喃着,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

“老头儿,不是吧?人家都派斥候来你家拆门了你竟然不知道?你这个守护神当的也真是……”那小蛇叫嚷着,但说到后边还是本能的收住了口,像是说漏嘴话的孩子一样用水流堵住了嘴巴,那表情真是滑稽可爱极了。

那男子并没有为它的滑稽动容,他把右手伸了出来就那么凭空的摊开一放在那里,微闭着双眼用心在感受着,片刻后他睁开了眼。说道:“我依然感受不到他们的存在,而且在海面上我竟找不到他们的位置,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段竟阻挡了我的视线。”

“海宝宝说的是不会错的,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来了,不过他们是怎么穿过风火时轮的呢?”

“该来的终归还是来了……”那被称为守护神的男子低声喃喃道。

“这么,说,这一劫就要开始了?”那条小蛇听到这话,竟在水面上连续几个月翻在水面上兴奋地蹦跳起来。

“现在还不确定,但是海的触觉一直要比陆地传来的信息可信的多,当然不会是小事儿……”那男子说一这里,突然话锋一转,白了那个叫艾德摩尔的水精灵一眼:“你——这是在开心么?”它那可爱举动似乎并不讨男子喜欢,他轻轻对着那条小龙一弹,那小龙立刻就变得只有手指粗细罩在了一个气泡里飞到了他的手上

“当然不开心,但终于可以活动一下筋骨了,来吧!来吧!让伟大的水之精灵艾德摩尔来场硬仗!来来来!那边的焰龙怪,别低头,看我的水箭!那边的地狱火你在再看哪里?我才是你的对手!”这个时候的小龙对着罩着他的气泡吐出了几股水流,那个气泡立刻被打破了,而那条龙并没有恢复原来的大小,还是在男子的手心里像打了鸡血地叫嚷着。

男子也并没有理会那条像二哈一样欢脱的小蛇,随手一扔便把它丢进了湖里。

“喂,对了,这一世的水之尊者是怎样的一个人?”掉进水里的小蛇立刻恢复了原来的大小,冒出水面追问道。

那男子并没有再理它,只是微微地叹了口气,便消失在了湖面上。一时间湖面上就只剩下了一只在那里疯狂发泄着活力的水流小蛇。

“嘭”的一声响起,那个白虎巨口下边神秘的修道院里所有趴在墙上的火炬都从外而内依次燃烧了起来,使得整个修道院一时间灯火通明。此时那个刚才在水面上的男子不知道是用了什么身法一下子出现在了修道院最深处的祭台中央,此时正紧锁着眉头端详着中间那个仿佛是沙漏却又不是沙漏的奇怪的法器。这法器的上下两端各有一个自转着的大圆球,两个圆球中间还有一个由十块不同颜色石头所组成的石阵也在缓缓的转动着。那每一块石头上边都刻着一个古老的文字,分别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个天干字样。上边那圆球呈蔚蓝色,像极了我们正在生活的地球,此时正有一缕缕可见的黑气正从这个球抛离出来透过中间与它自转方向相反转动的天干石阵慢慢地被引入到了下边那个圆球。那个在下边的圆球披着厚厚的黑色雾气,早已经看不清面目,但从雾气的流动也可以看得到,它也在与上边的圆球一样缓慢自转着,只是它旋转的方向和天干石同步,也就说同样的和上边的星球相反,正慢慢的吸收并消化着黑气,但那黑气到来的速度似乎正慢慢的超出它的负荷,有不少黑气竟脱离了他运行的轨道弥漫开来。还有一些成了型的黑气直接与天干石阵交织碰撞,像是要硬生生突破这束缚反噬那蓝色的星球。一时间与这些成了型黑气交结的石块光芒大盛,很快那缕成形的黑气就像是被打败了一般弹回到了那影球里边,继而那刚才发出耀眼光芒的石头也散去了光亮在那里继续缓慢的自转着。这神秘的法器正是风火时轮的缩影,同时也是现世和影世的缩影,上边蓝色的星球正是我们所在的现世世界,而中间那十块标注天干的石头,正是风火时轮。它的作用就是把现世中不能消化的黑气也就是怨念吸入到影球,用影球里边特有的结构和吸食怨念的物种来消化这些怨念。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下边一缕缕的黑气不断的上涌,而那十块天干石阵的光亮也是此起彼伏变的很是漂亮。这一阵阵的炫丽的色彩并没有让那男子开心起来,相反那男子看到石阵的光亮愈加频繁眉头锁得更紧了。此时那条水流的小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祭台中间,它那透明的身体被阑珊的光亮照射之下只能用璀璨来形容。突然它直起了身子,说道:“每亮一次光芒都是有恶鬼们对风火时轮做了一次攻击,看这此起彼伏的发光,难道地狱的恶鬼们已经按捺不住开始要突破风火时轮了!”

“不,艾德摩尔,这种小规模的交战对他们毫无好处,对风火时轮的确有些消耗,但风火时轮上各自的守护者都有自己完善的补给机制,它们这样并不能对其造成任何伤害或是资源枯竭,更多的似乎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因为这种程度可以造成的后果只是让风火时轮有所警觉,吸引我的目光而已。”

“你是说他们声东击西?”

那男子少有的抬起头对这小蛇竟赞许起来:“这个词用的不错!但不管怎么样,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说着那男子右手在空中用力一挥,那整个祭台跟着剧烈摇晃起来,那小蛇更是一蹦一跳的跑到了一边。只见那四棵巨大石柱的顶端慢慢开始涌出了岩浆,把石柱溶化。溶化后的四个柱子的里边各出现了一只神秘的巨鸟,那些巨鸟站立身长大约一米左右,长着羊的角、鹰的脸、和满嘴的獠牙,这四只怪鸟长得极其相像,只是那头上的羊角左右各有和短,才能区分出他们的不同,此时大鸟们都是扬头长啸了一声晃了晃已经僵硬了的翅膀,似乎在沉睡中刚刚醒来。在另外三只都晃了晃站好的时候,那只两个角都小得可怜的大鸟竟依然仰着头打着长声的哈欠。突然它似乎意识到了此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它身上,它尴尬的停了下来,一边伸出左翅向大家致意,一边想往前迈一步站得更稳,结果没留神从柱子上直接掉了下去,发出一声惨叫。那三只鸟看到它这份囧态都低下头大吐了一口白气,中间的男子也白了这只怪鸟一眼,再次一挥手,四个锦囊便缠到了四只鸟巨大的爪子上,在得到锦囊的一时间那三只巨鸟便直接向教堂外冲去,而趴在地上用翅膀揉头的那只在遭到那男子一脚隔空暴射之后,也连滚带飞的冲了出去。

倒是旁边看一蹦一跳看热闹的小蛇的喊到:“迪拉路巴,别迷路!”

最后那只鸟很明显是听到了小蛇的话,似乎是想回头反讽两句,但由于速度太快,而修道院的路又太曲折,在它回头的瞬间直接撞在了石墙上。那两只幼小的羊角竟硬生生把墙壁撞出了个大洞,接着一声惨叫后,它从墙壁上滑了下来,两只腿弹了弹,晕死了过去。

那小蛇看到这一幕,笑的竟一时直不起腰来,当它回头正要和那个称为神的男子再说什么时,看到那男子一脸的愤怒,忙一吐舌头,硬生生把嘴里的话憋了回去,飞快的用水流卷起那只叫做迪拉路巴的怪鸟逃离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