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太监为什么多(明朝为什么这么多太监)

翻开中国历史,太监作为中国封建社会特有的“历史产物”,在中国历史发展的进程中,有着浓重的一笔。这个在中国历史上产生的怪胎群体甚至影响中国历史的发展。尤其明朝最甚!

历史对太监是“诟病”的,我们总会用异样的眼光来审视这部分人,也确实因为他们生理的缺陷而导致他们心理一系列的变化,让我们直接认为他们的心理是扭曲病态的。

如果用同样的眼光来看明朝的太监,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明朝的太监构成了国家权利的重要部分。

这种制度的初形源于明朝始皇帝朱元璋,成型于明成祖朱棣。朱元璋在洪武十五年三月设置锦衣卫“特务”组织,开始是用于审问,刑讯逼供胡惟庸谋反案。


洪武二十年正月,因为特务政治不得人心,朱元璋下令焚烧锦衣卫的刑具,追究有关人员使用酷刑的责任。

然而朱棣夺下皇帝后,因为皇位来得不正,建文去向不明,朱棣害怕朝中大臣不服,又起用了特务,于是,锦衣卫在永乐时期成为制度。

这个机构的长官是正三品的指挥使,锦衣卫之下还有南北镇抚司,南镇抚司相当于武装警察,北镇抚司好像是秘密警察。

北镇抚司执行任务事关机密,直接由皇帝下达命令,后来北镇抚司有了专用的印信后,连其长官锦衣卫指挥使都管不了了。

宦官在明朝成为政治势力,也与朱元璋有关系,因为朱元璋后来废除了宰相,建立了内阁。内阁不属于政府部门,只是皇帝的秘书班子,任何权利也没有,所有政务都有皇帝乾纲独断亲力亲为。


明代的宦官机构统称二十四衙门 ,包括十二监、四司和八局。十二监的长官都叫太监,官阶正四品。副职和下属,则有从四品的左右少监和正五品的左右监丞,以及品级不等的大小宦官。

明朝也是第一个把宦官等级分的这么详细,并且把这种制度政治化的朝代。

朱元璋采取的办法是“票拟”。也就是说,政府各部门的请示报告先由内阁阅览讨论,然后提出处理意见。这些意见要用墨笔写在纸条上,再贴在公文旁边送进宫里,叫“条旨”皇帝看过以后如果同意,就把小纸条撕了,用红笔照抄一遍,叫做批红或者朱批。朱批的文字就是圣旨。

后来很多皇帝对政治不感兴趣,也只能加重内阁权力。像是后来的严嵩、张居正等就有很大的权力。

久而久之,皇帝认为不过照抄条旨和票拟,那又何必要自己动手呢?只要用红笔批出再加盖玺印就行,完全可以让别人代劳。

有了这个朱批那么问题来了,谁来抄写呢?

于是就有了秉笔太监

宦官机构二十四衙门,老大是司礼监,能够称为太监的长官很多。排在首位的叫提督太监,皇城内的所有事物都归他管。其次叫掌印太监,司礼监掌印太监除了本部事物,还负责文件交接和御前会议。因此分量就格外重了。何况宦官犯法也归他们处罚,因此所有宦官见了司礼监都磕头称上司。以后发展到其下属称“老祖宗”,这样太监就变味了。


后来有很多皇帝懒得上朝,其余事物都交司礼监和内阁处理,比方万历年间的神宗就二十几年不上朝,这才让严嵩把持朝纲二十多年。

由于宦官制度的泛滥,后来假传圣旨的事时有发生。结果,明朝的历史随后就变成了:内阁变成假宰相,宦官变成真皇帝。

这一切从何时开始的呢?一般认为是宣德四年(1429年),始于王振。

王振不同于后来的刘谨和魏忠贤,王振是有文化的,明史说他毕业于内书堂,后来被宣宗安排陪太子读书,甚至为太子的开蒙老师。太子继位后,当年他便成为司礼太监。

王振的猖狂是因为皇帝的纵容。正统六年,宫中举行大宴,按理宦官是不能参加的,王振却说:周公辅助成王,难道我就不能去坐一坐吗?十五岁的皇帝想了想,最后还是下令打开东华门的中门,请王振前来赴宴。

王振的风头也几乎压倒了所有人。皇帝叫他先生,公侯叫他干爹。

正是:天狂有雨,人狂有祸。

正统十四年八月,王振在对蒙古部落的战争中由于胡乱指挥导致屡屡失败,被愤怒的禁卫军将领一锤打死。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明朝的太监是政治的一部分,明朝的太监和国家的其他权利是并行的,太监和外官组成了国家政治的两条平行线,虽然存在互相交集,可是谁也无法取代和替代谁,就是是太极图案里的阴阳鱼,调和着明朝的发展,打太极的永远是皇帝,如果打的好就互为利用,打不好就阴阳失调。其实最后明朝还是毁在了这种制度下。主要是明朝后来的皇帝都被太监影响的变了形。

变了形的制度就成了畸形。

就好像是大明的这个“明”字,由日月构成,也是代表“日”阳,“月”阴。这样看来太监参政也有据可依了。

郑和是一个伟大的太监

说太监为大明甚至为中国历史的发展作出贡献,你别不服气!从永乐三年(1405年)到宣德八年(1433年)这近三十年的时间里,“三宝”太监郑和就曾经七下“西洋”,远航了西太平洋和印度洋,拜访了30多个国家和地区。为中国和世界的交流作出了贡献。


郑和第一次下西洋于永乐三年六月十五日(1405年7月11日)出发,在三佛齐旧港,就遇到了海盗陈祖义,陈祖义见郑和势大,就假装投降,图谋袭击郑和船队。被郑和击败,杀敌五千余人,烧毁敌船十艘,俘获敌船七艘,生擒陈祖义等海盗头目。

其后郑和又安抚民心,任命华侨施进卿管理旧港。

这一次历经两年多,于永乐五年九月十三日(1407年10月13日)还朝。这一次真正扬了国威,传播了文化,并且还有许多外国使者随船而来。

不得不说郑和的第一次功绩比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丝毫不差。完全颠覆了我们对太监的认识。

郑和回国没多久又进行了第二次远航,这一次远航的任务主要是送外国使节回国,规模较小。这一次册封了古里王,并且在锡兰,郑和船队向佛寺布施了金、银、丝绢、香油等物。


第三次郑和访问锡兰山国时,被锡兰国王诱骗国中,发兵五万围攻郑和船队,又伐木阻路,截断郑和归路。

不过小小的弹丸之国,怎么能够和泱泱大国相比呢!若论兵法还是嫩了点,郑和技高一筹,来了一个“围魏救赵”加“釜底抽薪”。郑和率领2000官兵趁敌军倾巢而出,国中空虚,借着夜色“直捣黄龙”,攻下了亚烈苦奈儿王城,生擒亚烈苦奈儿及家眷。

郑和于永乐九年(1411年)六月,押着俘虏还朝。


这一次航行,《明史》及《明实录》均有记载。

这样的航行郑和一共进行了七次,作为一个太监能有这么大的文治武功,不得不说郑和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人。

大太监:刘谨,被称为是当时的世界首富

刘谨(1451年-1510年),陕西兴平人,本姓谈,六岁时被太监刘顺收养,改姓刘,现在电视剧里的太监锦衣卫形象,也多以他为背景。

其实一开始刘谨也是很勤免的一个太监,《明史》记载,刘谨在掌权初期,针对时弊,对政治制度作了不少改动,推行过一些新法。即所谓的“刘谨变法”。

他还曾经降赋税,减轻农民负担。整顿盐法,清理盐课。


在政治上建立官员不定期考察制度,打击官员失职和贪污腐败,以独特的“罚米例”,对失职官吏以罚米为单位的俸禄为手段惩罚失职官员。

随着后来的私欲膨胀,专擅朝政,作威作福,被称为“八虎”之首,当时称他为“立皇帝”,武宗被称“坐皇帝”。

刘谨把持朝政后,欺上瞒下,打击朝中正义之士,心学创立者王阳明就差点被刘谨害死,后来被廷杖四十,谪贬发配到贵州龙场当驿丞,在路上又派人追杀,王阳明造作了自杀的假象 才骗过了刘谨。

后来被另一个太监张永利揭发,列了十七条大罪。武宗大吃一惊,在大学士李东阳的帮助下,明武宗终于动了杀机。


第二天,武宗亲自出马,去抄刘谨的家。从其家中查出金银数百万两,其它珍宝不计其数,并且有伪玺、玉带等违禁物。在刘谨经常拿着的扇子中也发现了两把匕首,武宗这才相信刘谨谋反的事实,下诏将刘谨凌迟处死。刘谨被称为当时的世界“首富”。

九千岁魏忠贤与明朝的灭亡

魏忠贤(1568年-1627年),明朝末期大太监,今河北沧州人。原名李进忠,后被皇帝赐名魏忠贤,出任司礼秉笔太监,极受宠信,被称为“九千九百岁”,他排除异己,专断国政,以至于人们“只知忠贤,而不知道有皇上”。

万历四十八年,泰昌元年(1620年),明神宗朱翊钧、明光宗朱常洛在一个月内先后驾崩,明熹宗朱由校继位,魏忠贤凭着和奉圣夫人客氏(皇帝乳母)的关系升任司礼监秉笔太监兼提督宝和三店。魏忠贤不识字,按例不能进司礼监,但因为客氏的缘故,得以破例。


当初,明神宗朱翊钧在位年久,对政事感到厌倦,奏章多不批阅。吏部尚书顾宪成在东林书院讲学,海内士大夫多依从他。于是“东林”之名从此而来。后来“梃击”、“红丸”、“移宫”三案发生,整个朝廷如同在打官司。魏忠贤抓住机会把朝中大权都换成自己人掌握。

从此魏忠贤更加肆无忌惮,和客氏假传圣旨先后害死皇帝宾妃,并且把怀有身孕的皇后施计堕了胎。

魏忠贤利用东厂祸害天下,把一个朝廷弄得乌烟瘴气,皇帝被他蒙在鼓里,任他肆意妄为,凡是魏忠贤看不顺眼的人以及不听话的都被他杀死或流放。后来浙江巡抚潘汝祯竟然奏请为魏忠贤建祠堂,也真是让人大跌眼镜,一个大明让这个“奸人贼子”折腾的体无完肤,国将不国。依附他的朝廷重臣文有“五虎”,武有“五彪”,被后人称为“十狗”。他还收了十个“干儿子”,又四十个“干孙子”。


崇祯帝朱由检继位后,打击惩治“阉党”,治魏忠贤十大罪,命逮捕法办,自缢而亡。他死后,十几年,大明也走到了尽头。

现在有人说要是魏忠贤不死,大明就不会亡,这种论点十分靠不住,因为大明的江山已经被这种“太监”体制蛀的千疮百孔了,就像是行驶在大海中的破船经不起风吹浪打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崇祯帝朱由检说:“魏忠贤擅窃国柄,奸盗内帑,诬陷忠良,草菅多命,狠如狼虎。不过一人耳,外廷诸臣附之,遂至于此,其罪何可胜诛!”

虽然崇祯这样说,但是别忘了是谁给他的这种权力,是谁纵容他肆意妄为的,这就是封建体制的问题,

创造这种体制的明成祖朱棣不会想到大明江山就毁在他亲手创造的这种体制之下,九泉之下肠子也会悔青了。

现在看来明朝的那些事就是一个笑话,历史好像是老天在把玩一件不成熟的艺术品。

最后套用深受这种制度之害,明朝三大才子之首杨慎那首《临江山》里的一句话来结束本篇文章,“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