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家庭幸福的成语(形容家庭幸福的成语古诗词)

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建国前出生的那一代人,他们是不幸的,同时也是最最幸运的一代人,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那时他们出在动乱的年代,国家战火不断动乱不堪,国家处在内有军阀割据乱战,外有法西斯军国主义军队对我国实施烧杀抢掠残害杀戮的侵略行为,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同时他们也是幸运的,因为在他们这代人即将告别无知的幼儿时期,迎来天真的童年时代时,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政权在经历了八年艰苦的抗日战争和卓越成就的三年解放战争后,终于建立了以人民为中心的人民民主专政新政权,在即将踏入五十年代翻开新篇章之际新中国应运而生,新中国的成立终于结束了连年的战争和动乱不堪,人民也终于翻身做了主人,国家人民在我们伟大的共产党人的领导下迈进了一个崭新的新纪元。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建国前出生的那一代人而如今尚且健在的也都到了耄耋之年,他们是共和国成长的见证人同时也是建设者和保卫者,他们陪伴和见证了国家从千疮百孔到繁荣富强的艰辛历程,他们间接或者直接地参与了抗击美帝国主义的欺凌行为,如今的他们在国家蒸蒸日上繁荣昌盛的庇护下,在幸福灿烂的阳光中在欢乐美满的家庭里享受着儿孙绕膝福寿安康的幸福生活,他们这一代人是幸福的一代人,是最懂得知足的一代人,他们也是最珍惜当下这来之不易美好生活的一代人。

我的父母均是那个年代出生的那一代人,现在想想他她们在那个动荡的年代能有幸活下来已经是实属不易的一件事情了。小时候母亲告诉我,在她大概十三四岁到时候,她的父亲母亲以及奶奶都相继离世,当然她的爷爷走的更早一些,在那个缺衣少食动荡不安的年代这些事并不稀奇,据母亲说她的父亲离世时家里穷的连一口棺木都无力给父亲置办,只是用一张草席裹着,听母亲说姥爷个子高,一张草席裹着他的身体,唯独一双大脚外带着半截小腿露在外面,就这样一个人的生命就此结束,带着遗憾带着心酸撇下两个尚未成年的女儿就撒手人寰了,家族中近门里喊来几个好心的族人,在家族墓葬群里找个无关紧要的地方挖了个坑,就这样把姥爷给匆匆埋葬了,自此家中只留下一个六七岁的妹妹与之相依为命,举目无亲的姐妹俩就这样度过了她们至今都不愿意回忆述说的那段艰难岁月,一个孤苦伶仃苦难的童年,以至于到现在母亲每每想起家中的往事,就会止不住的伤心流泪。

好在新中国的成立给了父母这代人一个能够健康成长的年代,能够安安稳稳过幸福日子的国度,然而母亲和她的妹妹两个人却依旧过着相依为命、举目无亲的日子,而且这样的日子过着似乎是特别的漫长,直到六零年代初母亲到了及笄年华摽梅之年,经人介绍母亲和父亲喜结良缘结为相伴一生的夫妻,当然父亲一家人同样是土生土长的农民,离母亲家也都是七里八村不太远的乡里亲们,至此母亲才真正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而这个大家庭,人员众多,仅仅靠几块薄田,远远解决不了这个大家庭的实际问题,况且我的老家是在一个我们市西部的偏远山区,我小时候回老家的时候,就依稀记得老家山路泥泞崎岖偏远落后,用一个成语出门见山来形容在不为过的了!然而,一年回来不了几次的我倒是每次回来就异常的兴奋,山间沟堰,树杈洞垴,无不见我“身轻如燕,上下翻飞”的身影,现在想起这也许是我小时候爱回老家的一个重要原因了吧!

爷爷奶奶共养育了八个儿女,在旧社会农村多大都是这样的家庭,关于爷爷我也只是知道这么多了,再往祖上我着实不太清楚了,打我记事时,爷爷奶奶都已到花甲古稀之年,但在我的印象中,爷爷奶奶的身体都很硬朗,在我们一家人在县城居住的时候,爷爷一年当中会来个一两次,每次爷爷来到时间也不长,有时候会住上一晚,第二天就回老家去了,而且爷爷每次进城来的时候都是徒步拉着架子车,(那时候交通不是很便捷车辆极少)从早上出发中午时分才能到家里,要知道老家到县城这里单程足足就有二三十公里的路程,爷爷在那么大年纪还能徒步拉车走这么远的路,就是在当时也是令我惊讶佩服至极的,爷爷很朴实话极少皮肤黝黑,种地开荒养牛都是一把好手,老家老院的临近地块有许多地方都是爷爷开的荒地,而为了更好的照顾他养的一头牛,爷爷居然让牛和他一起住在了他居住的土窑洞里,爷爷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是个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人,是个一辈子都离不开土地的乡下人。而奶奶则是典型的封建旧社会的一面镜子,一双小小的“裹脚”、一双被封建礼教糟蹋了的“三寸金莲”看着都让人钻心的疼,奶奶瘦小的个头,满脸皱纹,一双凹陷的眼睛,瘪瘪的嘴一天到晚唠叨个没完,最引人注目的除了她那双小小的“三寸金莲”外,就是她的头发了,一头长长的雪白的头发被一个簪子别成了一髻,再用发卡把周围短碎发修整起来,看着既封建又俗气。

父亲家里那时人口众多,兄弟姊妹八人四男四女,父亲在男孩当中是老大,所以理所应当和爷爷一起承担起家庭中的重担,小时候常听母亲说,那时家里的重活几乎都是父亲来干,挑粪担水,种地收粮,父亲也曾告诉我那时他和村里的大人们结伴,拉着架子车带着煤炭去相距三十公里以外的地方去卖煤来补贴家用,在那个单靠人力的农耕年代,父亲日复一日地劳作着,以至于父亲至今都有点驼背,那时农村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们大多都是这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复一日的劳作着,即使这样大多数家也只是解决自身最基本的温饱问题而已。在那个还没有普及机械化农作物机器,干活全靠肩挑人拉的农耕年代,一家有几个棒老力最是在不为过的一件事了!父母的“爱情”生活就是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一天天的过着。

直到父亲在二十岁的时候,因为父亲踏实肯干,村里大队上又缺人又因为父亲读过几年书,就这样父亲当上一名会计在村里行走,那时候的会计充其量也就是个识点字能几点东西的一个活,在大队干了一段时间后,父亲了解到国家每年都会有征兵入伍保家卫国的政策,截止目前国家的这个征兵政策还一直实行着,父亲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了一个改变他一生以及带动改变我们一家人生活轨迹的一个决定,父亲毅然决然要报名去参军,现在我想父亲想参军的原因,无外乎就这两点,一是为了响应国家的号召参军当兵保卫新中国,另一个则是父亲一心想走出这小山村想改变这日复一日永无出头之日的劳耕生活,然而他这个决定却遭到爷爷的坚决反对,在爷爷认为,家里需要劳力,也离不开劳力,需要父亲和他一起撑起这个大家庭。

父亲是倔强的也是执着的,最终的坚持让爷爷不得不同意父亲的决定,就这样父亲毅然踏上了参军之路,至此也开启了他人生一个崭新的新征程,而母亲就此孤身一人留守老家,负担起家里的重任,一个女人留守家庭还要出工劳作,想想都知道会有多么的不容易,然而母亲却始终没有怨言,默默无闻的在这个大家庭中不遗余力默默地付出着,也许在她心中始终有一个信念在一直支撑着她,而这个信念就是她的心上人,那个值得她托付终身的人,那个在遥远的边疆保家卫国的军人她的丈夫。

母亲的性格有点内向,永远都是默默无闻的,不争不抢、默默无闻的劳作,不厌其烦、默默无闻的带着自己的孩子们,无怨无悔;母亲还很胆小,这样的性格可能与她从小无依无靠有很大的关系,所以母亲从来都不与任何人争强夺胜,即使是打掉了牙齿也自己咽到肚子里去,至今母亲还时常教育我们说吃亏是福。是,如今的我始终遵循着母亲的教诲,始终坚信能吃亏就是福,能吃亏,就会有好运,能吃亏就是在不断的成长。同时母亲还是一个要强的人,能不麻烦别人就坚决不去麻烦人家,遇到问题母亲常说,现在遇到这点困难比起我从小吃过的苦受过的累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现在这一点苦难比着过往那就不算个事,只要坚持只要努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母亲的话伴随着我的成长,修正着我的进程,也正因为如此,从小我养成了一个不轻易放弃不轻易认输的一个性格,这一点母亲教育我最多最多。

父亲所在的部队是辽宁省庄河3133部队23军高炮团,67年2月父亲踏上火车奔赴战场,小时候在家里翻东西偶尔看到父亲参军时的一个日记本,到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上面记录的一些内容,其中就有一篇记录出国作战时的一些情景,“火车奔驰在田野中,铁轨呼啸着奔赴远方,但我的心早已飞奔到了战场上……”父亲很少给我们谈及这些,架不住孩子们的好奇心他才会讲述一点点关于战场上的事儿,父亲说,敌人的飞机来时你会听到轰隆隆发动机的轰鸣声,紧接着就是成排成片黑压压一大片排列有序的敌机压近,待到敌机进入高射炮的射击范围,上级下达攻击命令,齐刷刷的高射炮向着敌机开火,砰砰砰、砰砰砰……炮弹射向高空,在天空中开出“一朵朵”白色的花朵,此时敌机会向地面阵地投下炸弹,一时间地面上天空中爆炸声不断,这就是真实的战场,父亲也在其中的一次战斗中受了伤耳膜被炸弹直接震破,瞬间鲜血直流,就这样父亲还是轻伤不下火线继续坚持战斗,以至于到现在父亲的耳朵都还是背的很,时常是时清时背,但父亲却从来也没有埋怨过。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是四年,父亲参军一去四年未曾探家,在部队服役期间父亲所在的部队需要出国作战,父亲有幸参加了这次赴越抗美援越战役,在此次战役中鉴于父亲在作战中的英勇表现,被部队火线提干成为了一名部队干部,并于出国作战一年后光荣回国,出国作战归国后,父亲就被部队安排在炊事班干起了司务长,这也是所有部队提干干部必须从这里干起的一个岗位,为什么这样安排我以为,这里面还是有兵法上说的“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一个部队能不能打胜仗不光要有坚定的信念,不光要有狭路相逢勇者胜的勇气,还要有充足的后勤保障来保正战士们能在战时有补充能量的食物来保证战士们的战斗力,所以说部队上所有提干干部都必须从司务长做起,在这个岗位上又干了一年后,这个时候父亲才第一次向部队提出申请回家探亲并得到了部队上的批准,四年,整整四年父亲母亲未曾见面,那时通讯尚不发达同时部队出国作战也有要求需要保密。四年中母亲无不无时无刻挂念着父亲,而父亲则为了国家弃小家保大家一腔热血视死如归的保卫着我们这个大家,而母亲默默无闻地在家里劳作着心甘情愿地守护这我们这个小家。

解放初期国家百废待兴,大部分农村家庭都不富裕,母亲的家更是一穷二白,因此母亲也就没有机会上学学习知识,成为众多文盲中的一员,那个时候国家其中一个重要任务就是大力扫除文盲提高全民文化素养。没有上过学且失去双亲的母亲从小拉扯着唯一一个同样是未成年的妹妹相依为命,直到和父亲组建家庭,母亲才从新有了新的依靠,可父亲确因为常年在部队,一年才回来探家一次,十天半月后就又要返回部队,嫁到父亲家父亲又常年不在家,母亲对父亲的依靠始终是遥不可期,独自一人承担着家里的劳作。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着,直到后来家里相继添丁增口,姐姐们的到来,为母亲增添了许多生活中的依靠以及精神上的慰籍,再到后来母亲随军来到父亲所在的部队,父亲母亲和姐姐们才终于过上了一家人团团圆圆的日子。

哈尔滨双城市是我的出生地,也是父亲所在部队的驻扎地,父亲把他的青春年华,他的人生追求,他的理想信念都献给了找个地方,然而这个城市给我留下的印象截止目前也仅仅是我的出生地而已,因为不久后父亲就转业回到了的家乡,和我们家一样双城市也是一个县级市,部队上让父亲选择转业安置地,可以是现居地也可以是其它城市,但父亲却义无反顾地选择了转业回到了所在地方,因为这里是生他养他的地方,这里有他牵挂的亲人,这里还有爷爷奶奶,还有他的兄弟姐妹们,因此回到地方能离家近一些,能更好的照顾父母,能和亲人们离得更近一些彼此还能更好的关照一下!就这样兜兜转转一家人回到现在的居住地河南省禹州市,“那时还叫禹县,后来在83年的时候才撤县建市”,回来的时候我大概也就四五岁左右,在我幼小的心灵中隐隐约约记得一家人随父亲进城后蜗居在父亲单位暂时分配的一间公房中,房子虽小,但一家人的生活倒还是过的居无求安其乐融融。

当时父亲部队专业到县城一个叫第二轻工业管理局(简称:二工局)的单位工作,当时这个单位是统管全县的轻工业企业,像以前的什么电缆厂、电线厂、丝钉厂、皮毛厂、皮革厂、服装厂、塑料厂、针织厂、开关厂、印刷厂、木工厂、供销公司、建筑公司、国营瓷厂等等,在我的印象中基本上县里一些大大小小的企业差不多都归这个单位管理,在当时确实是个名副其实的好单位,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单位了,随着国家的发展,二工局改制为轻工局、轻纺局再到后来的撤销,这个承载着建国后国家工业发展的管理部门也随着改革开放烟消云散了,同样青年的父亲也把他的青春、他的年华、他的抱负都奉献给他的这个工作岗位了一直工作到退休,父亲都未曾离开过这个单位。随着国家的改革,公有制经济退出了历史的舞台,私有制经济逐渐占据市场,各行各业犹如雨后竹笋般茁壮成长百花齐放,国家的经济体制也更加趋于完善,老百姓的日子也越来越好起来了。

母亲也在姐姐们进入学校上学后步入工厂,成为一位光荣的工人而努力工作起来,那时的工人是一个体面的工作,能到县城里进入工厂当起一名工厂工人,就如同今天的我们成为一名公务员一样的体面。小时候依稀记得,母亲在工厂里工作是三班倒,一班八个小时,白天的时候母亲上班前都是提前把家里的饭菜给做好然后再去接班工作,姐姐们回来总是有现成的饭菜,而我因为太小还没有到上学的年龄则天天跟随母亲,母亲在家我在家,母亲去工厂干活我就跟随母亲,因为工厂太危险母亲不允许我在机器前活动,我只能在她们的宿舍楼里等着母亲下班带我回家,工厂里机器轰鸣,噪音很大,以至于两个人互相说话都需要大声扯着喉咙喊,就是这样的环境,在母亲上夜班的时候,而我就这机器的轰鸣声中进入梦乡,现在想想当时的我是怎么会睡着的呢?也许是当时太小外界的干扰不以为常,也许是因为已经熬的到了精疲力尽卧榻鼾睡的地步,反正我的哪个阶段的童年就是在机器的轰鸣声中在母亲忙忙碌碌的工作中一点一滴走过来的。

小时候家里人口多,我和姐姐四人都靠父亲母亲两人微薄的工资来持续全家生活,但就这样的日子也没有维持太久,母亲在工作了几年后,就因为身体上吃不消,身体陆续出现了贫血、头晕、腰椎颈椎胳膊痛腿痛等病症,母亲至此就不能继续上班干活了,就这样全家的重担又一次压在了父亲一个人的肩上,好在那个时候人们对物资的要求并不是很高,孩子们也没有各式各样的玩具,学校学习也没有各种各样的辅导培训班,穿衣戴帽上也没有现在的这么多各式款式穿红着绿西装革履的穿戴需求,一日三餐更没有大鱼大肉饕餮大餐,鸡鸭鱼肉也只是在过年的时候偶尔会见到一两样,其它时候大多都是弊衣蔬食,而这个状况在当时的社会中,大多数家庭都是过着这样清苦确充实的日子。

八零年左右,我们一家人终于有了自己的家,举家搬进了我们家的“小洋楼”,之所以说是“小洋楼”,是这个居所是一个底层两间开间,二楼一间卧室并且带一个大露台外带一个小院子的小独院,这样的房子在当时都是平房的那个时期确实称得上为“小洋楼”,在我幼小的记忆中到现在我还清晰的记得,在房子建设期间父亲曾带我去过一次施工现场,父亲高兴的告诉我,“儿子,这就是咱们的新家,等他完工交付,我们就会搬进来,咱们的新家漂亮吗?用不了多久我们一家人就要搬进来了”,当时看着父亲高兴的面庞,我脸上也洋溢出幸福自豪的表情!直到现在这个伴随着我们全家幸福生活几十年的曾经的“小洋楼”依然苍劲有力地矗立在那里,时移世异虽然现在的它已不再有当年的气派甚至是略带破旧,但每每回到老屋,总能感受到那曾经回荡在满院的欢声笑语,总而言之,老院给了我一个不可磨灭的回忆,它承载了我童年的快乐,少年的成长和长久以来一家人幸福美满生活的美好回忆。

那时候父亲工作繁忙,早出晚归,往往是一星期也见不到几次父亲的面儿,小院里只剩下我们姐弟几人嘻笑打闹笑逐颜开的曼妙身影了,而母亲总是悉心照顾着我们一家人的衣食起居,洗衣做饭缝缝补补,小院里里里外外都有母亲辛勤的身影。二楼阳台上摆放了一排排的小花盆,那时的花盆都还是一些灰瓦花盆,透气性极好,这是父亲种的一盆盆“绿植”,同时也是父亲创造开源节流的一个重要举措了,这些盆栽绿植蔬菜有辣椒、番茄、茄子、豆角、苦瓜、玉米菜、韭菜……等等,这些盆栽蔬菜就是我们家特有的一道风景线,既好看又好吃关键是还能节省开支!特别是父亲种的辣椒,每每到了成熟的季节,母亲就会隔三差五地采摘下来简单炒一炒做一道开胃菜,就着母亲亲手蒸的白面热蒸馍或者是用母亲烙的烙馍卷着吃,一大碗的大葱炒辣椒,韭菜炒辣椒瞬间就被我们姊妹几人给报销完了,现在回想起来,那用大油炒出来的大葱炒辣椒甭提有多好吃了!乃至今日回想起来那道大葱掺辣椒依然是小时候吃过最多回、最开胃、最下饭、最经济的一道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