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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婚姻和家庭教育失败的悲苦人生——法国作家莫泊桑小说《一生》读后感作者:秦刚
法国作家莫泊桑的小说《一生》通过描写没落贵族小姐约娜的不幸婚姻和不断出轨的丈夫遇害以及过分溺爱孩子,家庭教育失败的惨痛教训,深刻反映了十九世纪初法国乡村的婚姻家庭状况,揭露了封建贵族的没落和人性的狡诈虚伪,歌颂了社会底层人们之间的真情和互相关怀。

故事从主人公约娜,结束修道院5年的寂寞生活后,兴奋地期待幸福的婚姻和展望美好的未来开始。在白杨山庄度假的她结识了于连.德拉马尔子爵。他长得英俊帅气,举止得体,常用柔情的眼光看着约娜。而约娜每次看到于连,总感到意乱情迷。一天早晨,父亲走进女儿的房间对她说:“子爵来求婚了,我们没有给他答复。”看着满脸羞涩的女儿,父亲接着说:“我们比他富有,但不能光从财富上着眼。他父母双亡。因此婚后你们可以住在白杨山庄。但如果你嫁给别人,就要离开我们到别人家生活了。当然这是归根结底要你自己拿主意。”女儿脸红到发根:“我愿意,爸爸”。傍晚,年轻的子爵来了,他给了约娜一个深长的吻。这以后的日子使约娜感到无限幸福。虽然父母忙着选择佳期,他们却并不急于结婚,而喜欢缠绵于细腻的柔情,热烈地疑视着,不过希望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的欲念,也长使他们暗暗苦恼。在结婚的的当晚,子爵如狼似虎地拥抱了,约娜,吻得她透不过气来。约娜的思想完全混乱了,“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而她又在干什么”只感到一阵被撕裂似地剧痛,她呻吟起来,在他怀里扭动着。终于被他占有后,她忽然奇怪地问自己:“我真的爱他吗?”

婚后新人出门度蜜月,母亲交给女儿2000法郎做零花钱。外部世界的自然力量终于唤醒了约娜的性欲望。他们尽情享受着爱情的欢乐。两个月后该回家了。约娜想用母亲给的钱买些小纪念品回家,丈夫于连却只让她花100法郎,约娜感到十分失望。而回家的当天晚上,于连就说头疼没有到约娜的卧室来,她躺在床上,不明白同样的宅院同样的家,为什么这次竟使自己感到说不出的凄凉。于连接管了约娜父亲德沃男爵的全部家产,他修订契约,刁难农民,紧缩开支,吝啬得连伙食都缩减到最低限度。每逢克扣下几个小钱,他总是沾沾自喜,为了些微小事就大发脾气,痛打马童小厮。他再没有当初那风流倜傥的模样,却换上了土财主的装束。胡子也不刮,每天还要喝几杯酒。他极少到约娜卧室里来。约娜弄不明白,这个人成了从外在形象到精神情感都时她不能理解的陌生人,何以会与自己相爱结婚,同床共枕呢?难道人生就是这样的吗?

父母亲早已回城里了,只有使女罗莎丽陪伴着约娜。可以罗莎丽近来也有了很大的变化,终于在一天早晨,当她给约娜整理床铺时,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嚎叫,一个婴儿在她的腿间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哭声。于连震怒地要将罗莎丽赶走,约娜坚决不同意。她虽然未能从罗莎丽嘴里问出半个字来,但还是保住了使女,并把婴儿送出去寄养。不久约娜怀孕了,半夜里她因感到不舒服去找于连,却发现罗莎丽躺在于连床上。约娜疯狂地冲出屋去,昏倒在海边悬崖。罗莎丽说出于连一直霸占着她。约娜的父亲设法将罗莎丽体面地嫁了出去,无耻的于连竟又心痛约娜父亲给罗莎丽的两万法郎的陪嫁,找到愿意娶罗莎丽的农民小伙子,要收回大多数,只愿意给1500法郎。但约娜的父亲事后坚持把全部嫁妆给了罗莎丽的丈夫。于连知道后竟然跟约娜的父亲大闹一场。在极度痛苦中,约娜生下了儿子保尔。不久于连又开始注意起修饰。他身上又恢复了往日那种高雅的贵族气派。原来他又和邻居伯爵夫人姘上了。约娜早已变得宠辱不惊,她除了儿子保尔,什么都不去想。对于连新的奸情,她根本不愿过问。但是被戴了绿帽子的伯爵却不愿意善罢甘休。在一个暴风雨的日子里,伯爵设下机关,使正在幽会的于连和伯爵夫人双双死于非命。

这时约娜的母亲早已因病去世。父亲和女儿约娜在白杨山庄相依为命,照看抚养着保尔。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保尔长大了,开始独自在外读书,自幼被过度溺爱的他成了一个花天酒地,赌博嫖娼的公子哥儿,除了不断地向家里要钱外,再没有别的消息。家里已经接近破产,约娜的父亲终于心力交瘁,猝然而亡。约娜已经麻木了。幸亏罗莎丽又来到她身边,帮她主持料理日常生活中的一切,才使约娜得以苟延残喘,但保尔仍不断写信来要钱,最后连白杨山庄都卖了,也填不满保尔的无底洞。约娜动身到巴黎去找保尔,他却带着情妇悄悄躲开了,迎接约娜的是大批债主轮番索债,约娜只好回到乡下。终于有一天保尔来信说,与他共同生活的情妇生孩子死了,要母亲为他抚养婴儿。约娜暗地里为儿子摆脱了那个女人高兴。罗莎丽帮约娜去巴黎找保尔。约娜在家焦急的等待着。第三天罗莎丽才回来。这是一个大雨滂沱的日子。约娜在火车站月台上,接过罗莎丽递过来的一个布包,这是约娜的孙女。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涌上约娜的心头,她紧紧地抱着婴儿,不断地吻她。往事忽然都到了眼前,使她百感交集。听见罗莎丽在身后说;“你瞧,人生从来不像意想中的那么好,也不像意想中的那么坏。”

《一生》这部以婚姻家庭和孩子教育为主题的小说,故事一气呵成,情节连贯;人物个性鲜明,特征突出。小说的主人公约娜美丽善良可爱,少女时期在修道院5年的清修经历,使他显得单纯而幼稚,对爱情充满朦胧的幻想。同父母到乡下白杨山庄度假,见到年轻的子爵于连长相俊秀,风流倜傥,便一见钟情,渴望爱情的幻想和激情一发而不可收拾,在没有完全了解对方和自己对夫妻生活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仓促订婚和闪电式结婚。以至于新婚之夜显得慌乱和迷茫,处于十分尴尬的地位。还在在蜜月期间,丈夫于连就逐渐显露出极其自私吝啬的本性。柔弱而涉世不深约娜和她一味善良的父母,为了贵族的颜面而隐忍退让,其结果是,自私吝啬而又品行不端的丈夫于连,接管家产后,原形毕露,立即修改契约,在家里紧缩开支,把生活费用降低到最低水平。弄得家庭关系十分紧张,对孩子保尔也漠不关心,夫妻关系名存实亡。使女罗莎丽同于连有了私生子后,善良的约娜和家人不仅没有赶走她,而是用自己一个庄园作为嫁妆,给罗莎丽找到一个老实的农民小伙子做丈夫,使她和孩子有一个好的归宿。当约娜发现丈夫与伯爵夫人的奸情后,虽然十分痛苦,但息事宁人,没有去揭穿于连和伯爵夫人的奸情,她只想自己清净地生活不被打搅。母亲去世,姨娘离开后,不胜孤独的她为了想再要一个孩子,恳求神父劝说丈夫回心转意,与她同房,于连做贼心虚的情况下与她虚与委蛇,但坚决不要孩子。终于阴差阳错,又怀上孩子后约娜便不再与其同床,行同路人。可当新来神父建议他出面去揭露于连的奸情时,善良的她还是拒绝了。最后于连的奸情暴露,被伯爵谋害,死于非命,而约娜肚子里怀的女孩子又胎死腹中。

之后苦命的约娜便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儿子保尔身上,对其万般溺爱,不仅生活上尽心呵护,就连学习方面,也以不让孩子太累为由,不让他受约束。以至于孩子长大后成为一个不学无术,好逸恶劳的败家子。到外边学习后吃喝嫖赌,撒谎成性,不断地通过写信,用谎言欺骗母亲给他寄钱,几乎耗尽了约娜父亲留下来的全部财产。约娜的父亲也为此心力交瘁而猝死。要不是感恩约娜一家的罗莎丽,出面帮助她保住了维持生存的最后一点家产,约娜可能就要露宿街头了。我们说约娜在爱情婚姻和孩子教育方面的失败,虽然说有社会风气和对方人格缺陷等客观原因外,她自己也是有一定责任的。首先对婚姻的不慎重,把幻想当爱情,不深入了解对方,凭几次见面的表面印象就仓促定终身。发现丈夫的恶习后,又顾面子采取隐忍和不断让步的态度,使对得寸进尺,最终走上不归路。没有原则的善良和胆小怕事,不仅给自己带来伤害,客观上也害了对方。其次为了寄托自己在婚姻上失落的情感,对儿子过分溺爱,该管束的时候不管,对孩子学习知识,适应社会的教育的放任自流,到了不明事理的地步,最终是害了她自己又害了孩子。这方面的教训是极其深刻的。小说描写约娜这个形象是有其典型社会意义的。

小说中的于连出生于没落贵族家庭,父母双亡,靠卖农庄还了父辈债务。最初给人的印象是正派节俭可爱。教区的神父说;“这是一个很可爱的年青人,又稳重又沉静。”这样一个年青人,自然成了约娜父母眼目中的女婿人选,第一次见面,约娜就被他俊朗的长相和风度翩翩的外表所迷惑,而一见钟情,许定终身。而婚后的于连却像是换了一个人,风度没有了,自私和极度吝啬的本来面目立即显露出来。蜜月期间外出就对车夫和旅馆的服务生等下人做脸作色,极度苛刻。连新婚妻子约娜母亲,给女儿的2000法郎零花钱都要骗来自己保管,不让消费。回到白杨山庄更是想方设法,立即接管约娜父母的全部家产,把生活费控制到最低限度。并对仆人甚至家人颐指气使,态度粗暴。使本来非常和谐的约娜一家的家庭气氛立即紧张起来。“自从蜜月旅行回来之后,他完全成了另外一个人。就像一个演员下了台,要恢复他真实的面目了。他很少关心到她,连说话也很少,任何爱情的影子都突然不见了,甚至夜里到她卧室去都已经成为稀有的事情了。全家的财产和房屋都归他接管。他忙着修订契约,刁难农民,紧缩开支,而且他先前漂亮的仪表也因为土财主 的装束而不见了。他找出了一身先前穿过的带铜纽扣的绒料旧猎装,虽然满是污瘢,穿上后却不再脱掉了。他也许认为没有讲究修饰的必要了,因此也不刮脸,胡子又长又乱,看上去简直太不成体统了。他那双手,也不再修饰了……”

如果说于连仅仅是为了未来的美好生活而节俭,倒还勉强说得过去。可接下来的所作所为,便充分暴露出他自私、贪婪、残酷和道德败坏等人性丑恶的一面。他婚前同约娜第一次见面,就诱惑和占有的使女罗莎丽生了他的孩子后,于连不仅毫不关心,还装腔作势地要把人家赶出家门,善良的约娜一家不仅原谅了罗莎丽,还用自己价值20000万法郎的庄园,帮她找了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村青年作丈夫,妥善地安置了罗莎丽后,于连还找上门去,只答应给1500法郎。约娜的父母坚持给了先前答应的陪嫁后,于连大动肝火,同约娜的父亲吵闹,约娜的父母只好离开白杨山庄回城里居住。约娜一家的一再隐忍退让并没有感化于连,他更是得意忘形地勾搭上邻居,福尔维勒伯爵的夫人琪尔贝特。他似乎又恢复了与约娜结婚前那种风度翩翩的仪态“于连这个时候突然进来,让约娜大吃了一惊,简直不认得他了:他刮了脸,就像他们订婚时期那样漂亮,整齐而诱人了。他一进来伯爵似乎也醒了。于连握了伯爵毛茸茸的大手掌,又吻了伯爵夫人的手,这时候伯爵夫人象牙般的面颊上微微地一红,眼皮一上一下地跳动着。他又像以前一样和蔼可亲地说话了。那双大眼睛,像爱情镜子,又显得非常动人。经过刷子和香膏的润饰。刚才还是暗淡而枯涩的头发,突然恢复了柔软而光亮的波纹”这之后,于连频繁地与伯爵夫人骑马约会,还装模作样,不停地地带着约娜去福尔维勒伯爵家拜访。粗心的伯爵并没有发现自己妻子和于连的异常,后来周围闲话越来越多,连牧师都劝约娜去揭发于连和伯爵夫人的丑事,虽然约娜隐忍不发。伯爵还是从牧师口中知道了这件事,盛怒之下的他,开始跟踪妻子,终于在一个暴风雨天气里,发现两人在山崖边的小木屋幽会,失去理智的伯爵,利用拴在门外的马匹,把小木屋拖下悬崖,于连和伯爵夫人被摔得粉身粹骨,死于非命。财迷心窍而又色迷心窍的两面人伪君子于连得到的竟然是这样一个惨烈的结局。使他与守财奴葛朗台.欧也妮一样,成为世界文学史上另一个经典人物形象。

书中约娜的父亲西蒙.雅克德勒培奇.德沃男爵,是上一世纪的贵族。他心地善良,非常崇拜卢梭,热爱大自然、原野、树林和动物。“男爵最大的优点和缺点都是善良。这种善良,不论为什么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一种造物主似的善良,几乎是一种毛病,佛光普照,来者不拒,仿佛出于意志的迟钝和魄力不足。”实际无原则发善心,施舍别人正是约娜父亲的家道中落的重要原因,也因为这一点,被女婿于连作为话柄,理直气壮地与岳父争夺家产管理权。另外“男爵希望女儿成为一个善良正直幸福而温柔多情的女性。”德沃男爵按照自己给女儿设计的方案,把她送到圣心修道院寄宿,让她在那里过严格的幽禁生活,与世隔绝,不让她知道人世间的一切。所以“他希望在她十七岁时把她接回来,她仍然是童真无邪,然后他灌输给她人世间的常情,启发她的灵性,揭示生命和谐的法则”殊不知,德沃男爵对女儿的理想化培养和对善良的错误理解,正是约娜婚姻失败的根源。他把女儿许配给自私虚伪和狡诈的于连,客观上把约娜推进了火坑,在发现女婿的种种恶劣行为后,宁肯隐忍而息事宁人也不针锋相对地采取补救措施,导致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正是男爵的善良和软弱使心爱的女儿陷入无尽的痛苦中。在可恶的女婿遭到报应,死于非命后,在如何教养孙儿的问题上,男爵与女儿争论过几次,鉴于约娜在溺爱保尔方面异常 的倔强和执着,他也只好听之任之了。其结果是对孙儿的教育失败,几乎败光了所有的家产。德沃男爵本人也心力交瘁而猝死,令人唏嘘不已。

小说中还有一个重要人物罗莎丽的塑造也是真实可信和感人的。她作为一个第三者伤害了约娜,应该说是有错的,但她本人在于连出轨事件中是被动的,也是一个受害者。东窗事发后奸夫于连不仅没有出面保护她,还要把她逐处门外。善良的约娜及家人不顾于连的反对,妥善地安置了她,使她和儿子有了立足之地,还组建了幸福的家庭。所以她十分感激约娜一家。在约娜处于即将破产,可能流落街头的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把处于昏迷中的约娜接回家里照顾,并主动帮其清理剩余的家产,及时阻止约娜向儿子汇款。此后又协助约娜打理资产,维持体面的生活,最后还帮助她接回孙女以慰藉约娜残破的心灵。是个知恩图报,有情有义的人物形象。

还有约娜的姨妈丽松,在书中是一个最不起眼,被众人忽视的可伶人物:父亲去世后,德沃男爵夫人爵夫人原打算和妹妹住在一块。但这位老小姐认定自己无论给什么人都是添麻烦,既无用又啰嗦,就退隐到一个女修道院里,那里专门备有出租给寂寞孤独的人住的房子。“她是一个不怎么爱说话,也不爱露面的矮小女人,成天呆在家里,仅有吃饭的时候,才露个面。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虽然她才42岁,很和蔼,目光总是带着忧郁的温柔,毫不受家人重视。小时候,由于既不美丽,也不顽皮,从来没有人吻过她抱过她,她总是很安静,老实地一个人呆在墙角里,后来她就一直受冷落,关心她的人就一个也没有了。她就像一个影子,或是一件常见的物品,一件活动的用具,大家虽然天天都见到她,却无人去注意她的存在。”这样一个无足轻重,可有可无的人。大家对她很随便,毫不拘束,但这种亲密里却明显隐藏着轻蔑。不仅是同辈和晚辈,就是侄孙保尔也对这个受大家冷落的姨婆极不礼貌。但她却能够心态平和。丽松姨妈原来的名字叫丽斯,她却嫌这个名字太漂亮了,听上去不舒服。后来大家见她不结婚,而且也毫无结婚的可能,就改名为丽松了。书中写丽松姨妈出场的地方还较多,使人感到她也是一个可悲可伶的人物。

小说中有众多的婚姻出轨的人物和事件的叙述。不光是于连,琪尔贝特,就是在于连出轨伤害约娜,神父劝解他们时还说到“有什么办法呢?这里的女孩子都是这个样子。这虽然是可悲的事,可是谁也没有办法,所以我们只好宽容一下这种人性的弱点,她们都是先怀孕后结婚的……大人们让孩子学坏了。去年我就在坟地里碰到过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都还是在教理问答班听讲的孩子呢!我通知了他们的父母。你猜他们怎么回答我:神父先生,这有什么办法呢?这些脏事情并不是我们教他们的呀,我们也没有办法。” 在德沃男爵勃然大怒,发誓对于连绝不善罢甘休时,神父劝他说“男爵先生,听我说句公道话,他也不过和大家所做的一样。你认识几个忠实的丈夫呢?他又狡猾地用半开玩笑的态度说:你看,我敢打赌,年青时候你也胡闹过,你说,凭良心,这句话对不对?”男爵不知所措,竟站着不动了。因为事实上他也同样有过这类事情,而且绝不止一次,问题在于有没有机会。甚至约娜在母亲去世后,处理几大扎遗留信件时,也发现父母最好的朋友写给她母亲 的情书,其内容表明,约娜的母亲是他的情人。这表明作者的眼光不止是停留几个人物是非对错的评判上,而是对社会风气腐败的问题的揭露和批判。

书中另一个有争议的人物,托耳彪克神父的形象也是栩栩如生。这位接替老神父比科的新神父托耳彪克,与老神父比科那种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经常充当和事佬的为人处世方法截然相反,他性格刚烈,嫉恶如仇。他到教区后,一方面以强硬的态度要求人们参加教堂的活动,而不是像老神父那样温和地引导和劝解;另一方面对男女之间的非正当性行为绝不容忍。只要有这方面的传闻,他便亲自跟踪怒斥,甚至投掷石块破坏其好事。约娜在发现于连与伯爵夫人琪尔贝特的奸情后,隐忍不发,托耳彪克知道后,力劝约娜当面揭穿他们。见约娜没有动静,他便亲自出马,把信息告诉琪尔贝特的丈夫福尔维勒伯爵。他的那种对两性关系近乎变态的厌恶和仇视,甚至发泄到动物身上。他见到村里的孩子们在嬉笑观看一条野狗生小狗,便怒不可遏地上前用劈柴打死了母狗,剩下7条嗷嗷待哺的小狗,被善良的约娜救下,因没有奶水喂养又死了6条,最后用母猫的奶养活一条,取名“屠杀”养在家里。

村民们对托耳彪克神父的冷酷残暴行为非常气愤,以不参加教堂的活动来抗议他,还写信给上面的教区告状,要求撤换他。托耳彪克神父的偏执和歇斯底里的性格使他的处境与期望适得其反。而老神父比科则对村民的一些不良习惯和行为,以善解人意,推己及人和因势利导的办法去处理,其效果反而好得多。如比科劝新来的托耳彪克神父时说:“等你年纪大了,你就心平气和了,不过这和经验也有关系。按您的做法,仅有的几个信徒也会没的,此外再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这里的人,其实是有宗教信仰 的,但也很能胡闹,这一点您要注意。说句老实话,每当我发觉一个肚子有点大了的姑娘来听道的时候,我就在心里说:这一下,她就要替我多引进一个教徒来了。我尽力帮助她结婚。您要知道,您保证不了他们不出乱子,但是您可以把那个小伙子找出来,免得他抛弃那个做了母亲的姑娘,您就不要管其它的事了。”同样一件事,用不同的方法去处理,结果就大相径庭。托耳彪克不听老神父的劝告,必然是适得其反,处处碰壁。

作者居伊尔.德.莫泊桑(1850—1893年)出生于法国诺曼底的一个小贵族家庭。童年的启蒙教育是在教区神父那里得到的,以后被送到卢昂公立中学。1869年普法战争爆发,他参军上了前线。行伍生活丰富了他的阅历和思想。在他精彩的短篇小说中,这段生活是他宝贵的素材。1871年复员后,在父亲的帮助下进海军部工作,同时继续学习法律。母亲托自己的朋友,著名作家福楼拜照管自己的儿子,在福楼拜的的精心培育下,莫泊桑于1880年发表了成名作《羊脂球》顿时声誉鹊起。他放弃了政府公职,转为职业作家,在以后十年里创作了300多个短篇小说和6部长篇小说及其它一些作品。他的作品在许多国家受到欢迎。尤其是他的短篇小说所达到的艺术水平,在法国乃至于整个世界文坛上都具有极大的代表性,发展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被称为“短篇小说之王。”但是莫泊桑也是不幸的,在他创作生命最旺盛的时候,健康却越来越坏。先是患上眼疾,精神抑郁,作品中经常出现神秘、虚幻、怪异的主题。后因弟弟患精神病死亡,给他很大的刺激,自杀未遂,被送进精神病院。1893年,离43岁生日还差一个月时病逝。他在《一生》里对法国社会各色人物的描写,引起当时法国社会一些人的反感。视他的作品为淫邪之作。又因书中描写了一个丧失人性的托耳彪克神父被批评为狂妄的没有信仰的家伙。不仅法国本土,连大洋彼岸的美国也有人反对《一生》公开发行并上了罗马教廷的禁书目录。然而这些都无损于《一生》的光辉。作品问世的当年,托尔斯泰读到了它,当即赞赏不已。时至今日,人们也一致认为它是莫泊桑长篇小说的代表作之一。

我们今天读莫泊桑的《一生》可以借鉴书中人物的遭遇和教训,思考我们的家庭婚姻生活及如何正确教育引导子女走向才的问题。树立正确的婚姻观和子女教育观。跟上时代潮流,健康快乐地生活、工作和学习。才能做到青春无悔,人生无悔!

——2020年12月9日秦刚写于蓉城斋

【作者简介】秦刚,《知见诗社》顾问。男,汉族,重庆人。四川省委党校现代管理专业研究生毕业。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四川诗歌协会会员。自幼喜爱文学,当过工人、教师和新闻工作者。曾任县委书记,省纪委常委、监察厅副厅长,省委巡视组长等职。在省内和全国报刊杂志发表文学作品多篇,有作品获奖并录入选集。出版个人文集《山水情韵岁月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