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粉是什么中药()

1951年秋季,负责志愿军后勤的洪学智接到前线一个电话:

“洪副司令,一件怪事发生了!我们前线的战士们,本来打算趁夜拔掉美军的一处防御工事,可是大家伙儿的眼睛都看不清了!”

洪学智一听,内心咯噔一下。

“是个别人还是普遍都这样?”洪学智预感不祥、脸色凝重地问道。

洪学智上将

“大部分人都是,有的严重,有的轻点!这可咋办?白天美军那么猖狂,我们没办法。这晚上可是我们的天下,这突然间同志们都不能在夜间行动了,影响太大了……现在战士们白天挖坑道已经非常疲惫,晚上又不能夜战,这可不是个事儿呀!”

洪学智越听越揪心,挂了电话后,洪学智犯难起来。他知道战士们得了什么病,可是眼下的状况实在太困难了,美军正在发起的绞杀战让志愿军后勤系统损失惨重。

洪学智找到彭总,彭总更是心急如焚:“这可要赶紧解决呀!”

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彭总和洪学智一度束手无策!因为志愿军的医疗条件太差了。

志愿军战地医院

女卫生员王雪蕉曾在后来回忆道:

“当时前线连绷带、敷料、凡士林纱布,甚至生理盐水等最基本的医疗用品,都紧缺的不得了!最后没办法了,我们只能把手术巾、绷带、敷料回收利用、重复使用,而且还有很多只能用食盐烧制,凡士林只能用食油代替……”

“当时我们很多女兵,天不亮就拿着敷料、绷带去冰冷的河边去洗。冬天的河水结的冰很厚,我们只能使劲儿砸开,手伸进去寒冷刺骨,很多同志手上的冻疮都溃烂了,但是我们都不顾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了能救更多的伤员。”

(一)

正值志愿军高层左右犯难的时候,一位身子伛偻、全身破旧的朝鲜老农,便走到了志愿军的前线阵地。

通过我军翻译了解到,这位老人家是听说很多志愿军战士晚上看不清的事情后,就想带个东西,让志愿军试试。他胸有成竹地说道:“别看这一小捆脏东西,管用!”

到底管不管用,这是未知数,但是必须要试一试。因为此时我军上下,都憋着一口气呢。

美军飞机轰炸

这老美的绞杀战实在猖狂,志愿军后勤系统受损极大,所以只有前线不断破局,才能为后勤人员舒缓压力。

当时在朝鲜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太阳是美国鬼子的,月亮是志愿军的。”

由于美军机群铺天盖地,而志愿军没有空军掩护,所以我军一切作战和工作大都转入了夜间进行。

其实,这很符合伟人一贯的战争思想,以己之长克己之短。敌人的长处就是装备先进,有用不完的飞机,而且目标明确就是瞄准我军的后勤补给线狂轰滥炸。

据我们官方战史《抗美援朝战争史》记载:抗美援朝前三次战役期间,志愿军的粮食供应只能达到最低需求的25%~30%,到了第四次和第五次战役期间,稍微有些改善,但也只是达到最低需求的50%左右。

志愿军战士冒死向前线送物质

而到了1951年下半年,美军发动绞杀战,我军后勤系统再次面临巨大压力,由于美国人下手狠准辣,以至于负责后勤的洪学智压力山大,经常满嘴起泡上火。他回忆说这段时间也是彭总对他发火得最多的时候。

但是这个世界充满规律,没有任何攻击力量完美无瑕,因为“有矛就有盾”是世间万物的普适性特征。

其实我军自从抗战时,就有了夜战和近战的成熟打法,在朝鲜战场更是把这种打法发挥到极致。如此一来,我军就能有效降低敌军技术装备优势的效能 ,降低美军飞机轰炸的成功率。显然,夜战作为这段时期最主要的杀敌手段,对于我军来说无可替代。

志愿军夜战

然而谁能知道问题就这么来了!

(二)

当前线打来电话,告知战士们夜晚看不清而削弱夜战力的时候,洪学智已经知道战士们患上夜盲症了,因为不久前在军中已经有少许先例了。

他深知原因却又无可奈何,这是为啥呢?

由于双方在三八线处于实力均衡态势,我军再也不可能像刚入朝时那样,对美军出其不意进行打击了,而反之美军统帅李奇微的磁性战术和火海战术则成为了克制志愿军运动战的高效手段,再加上布局空中绞杀战,所以志愿军战术只能求变。

李奇微

到了1951年下半年,我军打法已整体由运动战转为阵地防御战。实质上就是通过挖坑道来减弱美军的火力优势。

当时志愿军高层正发愁于美军的凶猛火力,当看到65军的坑道工事很有威力,既能保存自己,又能主动出击,所以便在1951年秋季在全军推广坑道战术。

经过我军10个月的开掘,就在朝鲜半岛上挖出了一个地下“万里长城”:250千米长的战线上,形成了一个20~30千米的纵深防御体系。

志愿军在挖坑道

夜盲症就是在这段时间爆发的!

当时志愿军白天挖坑道,晚上去战斗,这样以来导致战士们身体非常疲惫,身体机能也随之下降。再加上坑道阴暗潮湿、战士们很少见阳光,以及长期吃炒面、酱萝卜而无法吃上蔬菜造成的营养不良、维生素摄入远远不够,所以大批战士们就患上了夜盲症。

其实在夜盲症没有爆发之前,我军高层就向国内反应,老是吃炒面等食物肯定不是事儿,国内很重视,运来了动物肝脏、新鲜蔬菜、黄豆,蛋粉,花生等营养食品。

然而问题就来了:一是这些东西不好运,我军缺汽车而美军飞机遍布天空;二是国家穷,营养品数量少而战士们多,所以一时难以奏效。

志愿军“一把炒面一把雪”

天无绝人之路呀,这时,事情就有了转机!

洪学智在回忆录中写道:“正在我们感到左右为难之际,从朝鲜老百姓中传出了两个治疗夜盲眼的土法子。”

洪学智说的就是上文提到的朝鲜老农的“献计”。当时我前线指挥官都是半信半疑,但是有方法总归比坐以待毙强吧,万一可行呢。

这位老农手里拿来的一小捆东西就是松针,他说煮松针汤喝有效,能治疗夜盲症。

据说这个方法起源于古代中国,然后传播到朝鲜半岛。这没啥新奇,整个东亚文化圈,哪一个不深受中华文明的影响?(当然此观点,韩国人会首先反对,毕竟宇宙都是他们家的)。

《本草纲目》

在此之前,二战太平洋战争期间,日军曾在东南亚作战时使用过松针,挽救了不少鬼子兵,而到了二战末期,这个不是仙丹、胜似神丹的“松树针”,又被日本仙台的桥本医生拿了出来。

当时一批被关押在苏军战俘营的日本兵等待遣返,可是个个被大毛熊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于是很多人都因为饮养不良和缺乏维生素而导致败血症。

桥本领命后前来治疗,但是由于物质匮乏也是一度无计可施,最终他想到了医书上的松树针,果然最终这批日本兵在服用从山下捡来的松针熬成汤后获得新生,于是桥本在这之后被日本人授予“松叶之父”的称号。

日军

(三)

可是松针汤可以治败血症,能否治疗夜盲症呢?洪学智说道:朝鲜是山地国家,到处都是马尾松林,想获得松针轻而易举。在老农贡献方法后,我前线指挥官就派人去山上弄松针。

松针被带回来后,就在大锅里熬汤,熬一个多小时,就把针叶捞出,这时等待松针水沉淀。然后舀出来,放上白糖,喝那个水,没有白糖,干喝也成,只不过比较苦涩。

老农说坚持喝个5~6天基本都会痊愈,不仅如此,他还说了另外一个民间土法,就是生吃一种“活物”——蝌蚪!

在洪上将的回忆录中,他写得比较详细,怎么吃呢?战士们就先去小河里逮蝌蚪(也叫蛤蟆骨朵),朝鲜山多河也多,再加上此时天气不冷,还有蝌蚪,于是战士们就行动了。

回来后就把这些小家伙放到小瓷缸里,加些白糖,一咕噜喝下去,当然不加白糖也可以。老农说一天喝两三次,三天左右就会见效。

马尾松

事实证明,这两个土法果然奏效,使得医疗用品匮乏的战士们得以康复。

后来由于中苏空军参战和坑道战作用巨大,美军空中力量得到一定程度的遏制,如此以来一些维生素片得以运到前线,这样使用土方法和每天吃几粒维生素片,夜盲症很快得以解除。

(在这以后,志愿军各部队一旦驻扎某地时间较长时,战士们就被发动起来去种菜,中国人自古就有“种菜基因”,战士们热情很高,这样种的菜不仅能吃,而且还能预防夜盲症)

于是,在多种办法共同作用下,我军战士们又能像林中猛虎一般,在天黑月明的时候,发动夜战了。

坑道中的志愿军

(四)

有人问了,为什么煮松针汤和生吃蝌蚪有用呢?其实在中医资料中,早有解释。

松针性温,味苦,入肝、脾、肾经,能祛风燥湿、活血安神,抗病毒、增强免疫力,富含胡萝卜素、复合维生素,对夜盲症有治疗作用。

蝌蚪性寒,味甘,入脾经,有清热解毒的功效。而眼睛与肝、肾、脾经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因此对夜盲症也有很大作用。

洪学智后来回忆道:“正是这两个土方子解决了大问题。于是我让志愿军后勤卫生部电告全军,推广这种方法。”

在1979年10月26日《人民日报》刊登的邓华、李志民、洪学智写的《怀念前中国人民志愿军卓越领导者彭德怀同志》一文中,有这么一段:

彭总虽然脾气大,但是一向爱兵如子,由于前线战士们营养不良和经常饿肚子,彭总没少牵肠挂肚,甚至饭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当听说夜盲症被这两个土法治愈后,非常开心,连连叫好,再次下令要全军推广。

(五)

其实志愿军缺药品,除了后勤补给线不断遭到美军飞机破坏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西药的匮乏,这里有两个原因:

一、在建国后不久,美军就对我海路、陆路进行强力封锁,尤其是到了抗美援朝时,美国人更是采用流氓打法,不仅自己身体力行,更是强迫一帮盟友对中国实行“禁运”,像志愿军所需的药品、汽油、橡胶等都被西方阵营扼住了咽喉(霍英东就是在这个时候帮了志愿军大忙)。

美国总统杜鲁门

1950年9月14日,老美参议院更是立法和威胁,盟友们谁要是跟中国进行相关贸易,就中断对他的所有经济援助。在当年12月2日,美国商务部更是扬言:“凡是一个士兵可以利用的东西,都不许运往红色中国!”

二、国际上,列强们使用卑劣手段,国内一批奸商们更是弄虚作假。

王康年之流在接到志愿军的订单后,用带菌的烂棉花制作“急救包”、用玉米面冒充消炎药、甚至就连已经生锈的医疗器械,都被他以次充好、以假乱真地运往朝鲜……

不仅如此,像上海大名路联合牛肉庄的张新根、武汉市福华电机药棉厂的经理李寅廷、武汉大兴米厂的副经理彭锡承等人,更是在食材上大做文章,把臭牛肉、发霉大米等卖给志愿军,这些都造成志愿军重大伤亡。

王康年事件影响极大

由于西药匮乏,国内的中医便前往朝鲜战场,多支中医药队伍主动报名,甘愿冒着枪林弹雨,抢救伤员。由于医疗用品匮乏,大家就因陋就简,利用土方法开展救治。

为了医治冻伤:就取陈旧棉花(愈旧愈好)烧成灰,用麻油拌和涂抹患处,1日3次;另外还用茄子秸、干辣椒、生姜、高度白酒等对冻伤进行治疗。北京中医专家路志正甚至参考古代医书,用白芷、皂角、桂枝、五味蒜等20多种中药制成“云香精”,效果非常明显。

为了治疗燃烧弹造成的烧伤,志愿军阵地医院就使用中药制剂:像黄连、黄芩、地龙、甘草、当归、白芷等都被用来制作烧伤膏,这些都大大提高了烧伤治愈率。

志愿军战地医院

美军眼看着挽回战局无望而中朝兵力又不断增强,于是在1952年1月,经美国高层授权后,李奇微开始对志愿军使用“细菌战”。

那些感染了痢疾、霍乱、鼠疫、伤寒杆菌的老鼠、蜘蛛、苍蝇、跳蚤、虱子等害虫都被美军飞机和特务人员,投放到朝鲜境内的河流、水井以及前线阵地和居民区,造成我方军民重大伤亡。

在这严峻时期,我们从国内运来340万份鼠疫疫苗、9000磅消毒粉等防疫用品,同时中医人员又通过中医思想和方法,给病人辨证服用中成药(像达原饮、蓿香正气散、甘露消毒饮等)都使得我军伤亡降到最低点,最终彻底粉碎了美军的细菌战企图。

防治细菌战

(六)

中医和中药之所以在朝鲜战场大放异彩,除了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外,还有就是得益于负责志愿军后勤的洪学智的推动。

洪学智是老红军,在1933年曾患伤寒,一度无计可施,最终在苏区一位老中医的精心治疗下才转危为安,捡回一条命,所以在朝鲜战场他对中医药工作非常重视,也结下了特殊情谊。

中医博大精深,然而由于某些别有用心和不知真相者的诋毁,使得中医的声誉在这些年遭到很大影响。然而一场疫情的到来,让很多人知道了中医药在新冠治疗上的独特作用,不仅副作用小而且极利于康复。

一些老外和华人对中医嗤之以鼻,然而看到中医的神奇后,开始口嫌体直,使得莲花清瘟胶囊在国外的价格一度飙升了好几倍。

新闻截图

铺长相信随着时代的发展,老祖宗留下的千年汉方,更会在未来璀璨多姿,帮助到国人甚至是全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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