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ufo档案(中国UFO档案)

黄延秋飞行事件是中国建国后很著名的几起UFO事件之一。和其他的事件不同,黄延秋事件有较多的人证和物证。当时《走近科学》栏目还特意做了一期解说,尤记得当时守着这电视台又怕又爱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今天就让我们来说一说。

一个叫做黄延秋的哥们,是河北省邯郸市肥乡县北高乡北高村的普通农民。他生于1957年,发生第一次飞行是1977年,也就是文革刚刚结束第1年。当时社会上还是乱糟糟的,农民的情况也不好,同文革时期区别不大。肥乡县的农民们很贫穷,辛苦工作一年也就勉强糊口。直到7月27日之前一天,21岁的黄延秋同中国数亿农民21岁的黄延秋没有任何不同。亲朋好友邻居同乡都认为他老实巴交,为人木讷,没什么文化和见识。但是,就在7月27日晚上,突然在他身上发生了一件震惊中外的怪事。

1977年7月27日晚上,黄延秋在北高村的家里睡觉。上面说了,肥乡县是个比较贫穷的地方,黄延秋家也是相当不富裕的。根据他回忆,在生产大队辛苦干活,一天收入才1角钱。在别人的介绍下,黄延秋刚刚和邻村一个女孩订婚。根据农村的习俗,黄延秋家给了200元的彩礼。在当年,200元可不算小数目,一家辛苦一年也就赚100多元。两家约定,年底的黄道吉日就正式结婚。结婚日期订好了,黄家将新房也准备好了,就等着女孩嫁过来。黄延秋本人挺高兴,平时干活也哼着小曲了。

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当晚在黄延秋身上却发生了匪夷所思的事件。

第一次飞行

根据黄延秋自己回忆:当晚天气闷热,晚10点左右我在刚盖好的被子,还没来得及装门的新房里睡下。感觉也没什么不正常之处,劳动一天了,躺下就睡了。不多时,我被喧闹声惊醒,睁开双眼时我看到的竟然站在一个大城市的街头。我没有手表,估算可能是凌晨一二点。我躺在一个商店门口,不远处就是火车站,远处还有一个没有喷水的大池子(其实是南京的玄武湖)。完全清醒后,我询问路人,发现自己在南京火车站旁。我惊恐万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出现了两个“交通警察”模样的人。他们交给我1张南京到上海的火车票,说南京没有遣送的地方,可以从上海遣送回老家。他们将我送到站台,还声称他们随后赶到,让我在车站派出所等他们。我已经懵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听说可以回家,我就上了火车。经过4小时到达上海,我赶到车站的派出所帮忙。没想到那两个“交通警察”竟在派出所门口等着我。并将我送到遣送站。遣送站的人也没盘问过,帮我发了一个电报,让我住下等老家人来接。

农民是不能随便出门的,遣送站对黄延秋进行了登记,帮他向老家发了一份电报要求来接人。但电报地址的村名错写成辛寨村,所以一时间没有送达北高村。

此时,黄延秋老家正乱成一团。第二天也就是28日,家人发现黄延秋失踪。开始,家人倒也没在意,以为他去哪里晃悠了。谁知道,连续10天都没有见到黄延秋的人影,家人这才急了。黄延秋本人是个胆小忠厚的青年农民,只有小学文化,从没出过远门,更没有连续10天找不到人的情况。家人推测黄延秋别是出了什么事或者遇害了。这段时间,家人跑到周边公路、水塘、断崖等地寻找有没有意外事故发生,同时,他们也向公安局打听有没有凶杀案。

结果呢?自然一无所获。

直到10天后,经过乡政府辗转送来一份电报。

全文是:辛寨黄延秋在上海蒙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认领,时间是7月28日。

接到电报,家人很震惊。黄延秋连邯郸市都没去过,怎么会突然跑到大上海去了。在当地农民的眼中,上海是一个类似于美国纽约的神秘地方,是遥不可及的。

况且,从河北省邯郸市肥乡县到上海,距离1100多公里。就算黄延秋乘坐当时最快的快速火车(时速60到80公里),也不可能在发电报是的10多个小时内赶到,至少需要22个小时以上。这还是忽略任何或画册晚点和买不到车票的情况。在70年代,铁路混乱,火车晚点如家常便饭,晚点1天都是寻常事。火车票非常紧张,经常有旅客在火车站连续几天都买不到票的。

更奇怪的是,黄延秋并不是住在邯郸市,而是在偏僻的北高村。从北高村到邯郸市还有45公里距离,从乡里辗转坐汽车到达也要3到4个小时,况且晚上乡里压根就没有运营的汽车。

换句话说,从北高村到上海市,正常至少需要2天以上,绝对不可能在10多个小时内到达。不过村民见识不多,没有人多想,只是认为可能是电报的时间写错了。

接到电报后,村里安排三个人,包括黄延秋的堂哥黄延明和远亲钱郝的,去上海把人领回来。

他们也没去过上海。到了这个大城市后,他们也都懵了,好在有老乡在。他们找到了同村的亲戚兼老乡,上海浦东高炮三师后勤部部长吕庆堂要求帮忙。

吕庆堂对老家人很热情,让后勤部副部长卢俊喜开小车去遣送站接回了黄延秋。

然后,吕庆堂招待他们吃了一顿饭,第二天送他们到火车站。

吕庆堂多年后回忆:我只见过黄延秋一次,是他第一次来高炮师部队军营在我家住了一个晚上。我和他见过面谈过话的,觉得他是个憨厚老实的农民。你问他时,他才回答几句,不问就不说话。接回我家后,给他吃了一斤挂面。

吕庆堂的老伴李玉英回忆就更具体了:对黄延秋的印象?他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穿农村白粗布的衣服。到我家来也没有目的。问他是怎么来上海的,他说:不知道怎么出来的!。黄当时的神志表现正常,不像有病。

第一次来的情况,我记得还很清楚。他来前,在家乡时,是养母(姨妈)养大他的。他姨妈说,一天晚上大队开会,黄开会回来到九、十点钟就睡了。早上找他上地,没有人了,到中午也不见,四处亲朋处找,也没有。后来,辛寨村收到上海第六遣送站发错地点的电报。他养母找到大队书记。才找到电报。知道黄延秋被上海遣送站收容。他养母同钱二黑(钱郝的),还有我老伴吕庆堂的妹妹吕秀香住在一个村,知道她有个哥哥吕庆堂在上海。所以就由吕的妹妹和钱郝的一起到上海我们家,请我们帮忙。

到上海后,由部队的后勤部派吉普车陪钱郝的,去遣送站接黄延秋到我家中。据当时接黄的人反映:黄延秋说:‘我在上海出了火车站、被警察发现了,带到遣送站,一心想回家。’钱去接他时,黄延秋向钱跪下,哭了,说:‘你可来接我了!’出遣送站时,遣送站还给他一个包(内装一身土布衣服、布鞋、一个茶缸、30元钱,钱在一个黄铁盒里),黄说:“不是我的东西,他不要。”包给他后,有钱陪他坐吉普车到我们在部队的家。当时,他一身脏的白粗布衣,吕小姐给他换洗衣服。我们问他:“你在南京上火车,谁给买的票?”他说:“有两人给我买票,是山东的。”第一次,黄到我家住了一个晚上,就有钱陪他回老家。要了解黄怎么进遣送站、到所以后情况、住了几天。出所时的表现,回家时在火车上的表现,说了些什么,钱最清楚。钱现年七八十岁,记忆力好,可向他调查。


回家以后,黄延秋向村民们讲述了自己的经历,村民们半信不信,也没当回事。在当年河北农村娱乐贫乏,各种奇谈怪论很多,黄延秋的经历也不算什么。一些村民认为黄延秋只是吹牛,对他的故事一笑了之。

第二次飞行

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1个多月以后,黄延秋竟然又失踪了。9月8日晚上,村委会在黄延秋家南院召开“大搞生产”群众大会。村长黄宗善对村民宣读了上面的指示,进行了生产动员。开会期间,村长黄宗善看黄延秋等几个小伙子无精打采,判断他们白天干活太累了。明天一早,这几个小伙子要往田里面送农家肥,村长黄宗善就让他们先去睡觉。黄延秋回到家里上了床。

第二天早晨,这几个小伙子都赶到堆积粪肥的仓库,却没有看到黄延秋。村长黄宗善以为黄延秋睡过头了,派一个小伙子去喊他。谁知道,黄延秋并不在家。更不可思议的是,在他离家的同时,房屋的南墙上1.5米处,出现了一行好像是用镰刀刻的文字:“山东高登民、高延津,放心”字样。

此时的黄延秋又一次来到了上海,在老乡吕庆堂的帮助下,于9月11日终于回到了家乡。

这次失踪不同以往。

首先,黄延秋失踪前有很多人看到他去睡觉,大家都是证人。

其次,黄延秋突然出现在上海也有吕庆堂一家作为证人。

显然,这不是黄延秋在胡说,而是确实出现了短时间内高速移动的事情。

上文也说了,根据当时的交通情况,怕是9月11日黄延秋都不见得能够到达上海。现在,黄延秋在3天内不但去了上海,还顺利回来了。

黄延秋自己介绍:晚10点多,我累了一天,在院里的床上睡着了,心里还惦记着明早送粪的事。睡一觉醒来以后,我又到上海了,又到了上次去的那个车站广场。知道了以后就是后半夜,究竟走了多长时间?什么时间走的,几点钟朝那儿走的,这个都不知道。后来我冻醒了,什么也没盖,所以我是冻醒了,要不冻一觉就到天明。

我很惊慌,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狂风四起,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凌晨的广场上几乎没有人,在暴雨中我无处可去,身无分文,不由地哭了起来。忽然,我想起上次帮过我的解放军老乡。仅一面之交,毕竟是这茫茫大城市中唯一的熟人了。我只知道到部队距火车站约40公里,具体怎么走,向哪个方向走,是不知道的。 突然间,有人说“请问,你是肥乡的黄延秋吧,是不是要到军营去?”这时有两个军人走向我,自称是部队的人,说受首长委托在此专门等候,并要带我去部队。我走投无路,顾不上多想,只好跟着人家走吧。过黄浦江时那人给了我4分钱,让我买票。又换乘了几路公共汽车,来到郊外营房驻地。

部队门口,有战士持枪站岗,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奇怪的是,我们3人进去时。站岗的人毫无反应,好像视而不见。营房内,一队战士正在操练,无暇理会我们3个不速之客。拐了两道弯,我们进了师部办公室。“你怎么又来了?怎么进来的?”在场的几位军官都感到惊讶。“他俩送我来的。”等我回头欲介绍时,那两人突然不见了,四处查找均无踪影。经部队同志引荐,我又来到吕庆堂的住处。期间,那2个军人又出现了,但我没多想,以为他们是部队派来接我的人。此时,吕庆堂去南京开会还没有回来,他的老伴李玉英和儿子吕海山接待了我。

李玉英和儿子吕海山都大吃一惊:按照部队纪律,亲友来营房找人要在门口出示证件及书面登记,然后由我们到门口接应,证明属实,才能进来。我们不到门口接你,门岗战士是决不会放你进的呀。部队负责同志去找门岗询问情况,门岗和传达室都说没见外人进来和出去。难道我会隐身术?面对疑问,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次日一早,部队就向肥乡北高村发了电报,是直接发给村长黄宗善的,查问我是什么人?是不是特务?村委会当即回电诚告:黄延秋不是坏人。负责接待的副部长卢俊喜等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吓唬了我一顿:再乱闯军事重地,就把你抓起来!第三天李玉英委托其子吕海山,用吉普车把我送到上海火车站,为我买了回家的车票,给了我几块零花钱。我于9月11日回到了家乡。

吕庆堂部长事后回忆:黄延秋第二次来,是他自己一人找到我家的。当时我在南京开会,是我老伴和儿子吕海山接待的。儿子给他煮了一斤挂面,他全吃了。吃了就呼呼大睡了。我叫卢副部长训黄一顿,让他不能再乱闯军营。第二天派了车,由儿子海山送到火车上,给他买了吃的,还给他零用钱,直看到火车开后,才回家。对于第二次来我家一事,我很奇怪。第一次来,是用我部队的小汽车把他接到我家的。而第二次来,是黄延秋他穿过上海市到浦东这么远的路来的(从上海原北站到部队驻地要转车3次还要坐船,前后最少要2小时)。他不知道路和我家地址,他是怎么到我家的?部队门卫和传达室都不知道黄进来,他不经过门卫和传达室是怎么进来的?黄从家来上海一天多就到达,太快了,坐火车是不可能的,除非坐飞机。但就算是我这个级别的干部,在当年坐飞机也不容易,他一个农民怎么可能坐得上飞机。况且,从邯郸也没有飞机能飞到上海。我很不理解。

吕庆堂部长老伴李玉英回忆也是如此:黄延秋第二次到我家。那天,雨特别大,儿子打电话给我,说:“他又来了!”儿子给他煮了一大把(500克)挂面。黄全吃了。我回到家时,见黄已在躺椅上睡着了。我当时找后勤部副部长卢俊喜。卢往南京打电话,告诉吕庆堂。我和卢副部长一起到家。问黄延秋:“干什么来的?”回答:“我是跟2个当兵的进来的”。问他:“谁带你来得”。黄答:“我自己来得”。问他:“门卫没有问你?”黄说:“前面有2个当兵的。我跟着就进来了。”问他:“干什么来的”黄回答:“我什么也不干。” 当告诉他:‘明天你就回去。给你买火车票,你回去’时,黄说:“好,好,回去。”当晚,叫黄睡在我儿子房内。并叫儿子经常醒来,注意黄的行动(怀疑黄闯入军营是特务)。第二天早晨,部队派吉普车,由我儿子送黄上火车,还给了他一些钱。他第二次来家是空手的,一分钱都没有带。

有意思的是,他们的儿子吕海山有另外的回忆。他是最早见到黄延秋的人,看到了黄所说的带着他进来的军人:当兵站在他后面,他站在前面。我现在想想确实蛮蹊跷的,因为那个当兵的人衣着比较奇怪。当时没觉得什么,我现在仔细想想,回忆的话,衣服不是很奇特,也是我们这种军装。但是他的军装是相当不合体,特别是他的帽子感觉到很大,一般的人家帽子和鞋子最重要的,那帽子肯定要比较合适,三号是三号,二号是二号,部队叫号数是吧。他的帽子我感觉到很大,不像是他的,这衣服好像是他借来的,不像是他的衣服。

第三次飞行

几天后的9月20日,黄延秋再次失踪,而这一次要数最神奇的一次

黄延秋去大队记工分回来,一路上东张西望,总觉的有人在监视他,跟踪他,来到家门口刚进院子,忽感到头晕目眩,顿时失去知觉。

等醒过来后,却躺在一家旅馆里,是间不算豪华的房间,安着三个床铺。旁边坐着两个年轻人,自称是山东籍人,告诉小黄这已是离肥乡一千公里以外的兰州,并说他在南京遇到的"交通警”和送他到部队的军人都是他俩扮的,前两次失踪是他们安排的。这次带他出来初定9天游览9大城市,兰州作为这次飞越着落的第一站。"明天你可以到街上转转,浏览一下市容,晚上飞到北京。"

那两人身高1.80米左右,以现代人年龄判断好象只有20多岁,即和黄年龄相仿。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不多说话,和小黄说话用肥乡口音,和旅馆服务员说话却改用兰州口音。

当时黄延秋如惊弓之鸟,不敢再多问,生怕再有什么怪事临头。小时候曾听老人们说,天兵天将脚踏两只风火轮,一夜能走八百里,莫非今天真让我碰上了?按到兰州的速度推算,他们一夜能走一万里,八百里就不值一提了。黄延秋夜不能眠,胡思乱想着…

天亮了。窗外,旭日东升,云霞万朵,映照着兰州--这个时新的城市,一排排杨柳树旁,一座座高楼正在拔地而起。经下人难得到这样远的城市来一趟,本应到市区浏览一番,由于一宿未睡好觉,此刻他却困意袭来,竟一觉睡到了傍晚。

匆匆吃过飞行人为他准备的晚餐,又经过一天的休息,黄延秋此时精神充沛思维清楚。当晚,飞行人带他到郊外,用目光告别了兰州,背着小黄向北京的方向腾空飞驰。并说要“加快速度飞到北京不误看戏。"

半个新月洒下亮光,黄延秋俯视大地,隐约中只见丘陵、山川、村庄、城市正目不暇接地向后退去。甘肃--宁夏--陕西--山西--河北--北京至少一千二百公里的路程,一个小时即到。

鸟瞰京城,万家灯火,星罗棋布。

三人降落在市中一座高楼顶上。已有另外两人在那里等候。飞人撇下小黄,同那两人一阵悄声会晤,是向他们的上司请示或汇报此次飞行情况吗?黄延秋没敢上前打听。

阔别了那两人,飞行人携起黄飞落在附近的长安剧院门前。此刻,人群熙熙攘攘,观众正在购票入场,大型历史剧目《逼上梁山》就要开演了,由中国京剧团演出。看戏虽凭票入场,但这三人没有买票,竟长驱直入,守门员毫无反应。庞大的剧场此时已经快坐满了观众,三人只好坐在最后一排。散场后三人来到北京市中心--天安门广场。红颜为君醉:

黄延秋是第一次也是以如此怪异的方式来到北京,充满了好奇和新鲜。这里曾是皇宫的大门,历史的变迁又赋予了它新的内容-作为国家的象征,黄瓦红墙是那样的富丽堂阜,白玉兰石砌成的金水桥连着前面的广场。飞行人似乎早就来过这里,对广场周围的特色作了简要介绍。看了大约10分钟左右,黄跟着飞行人离开了广场,走进不远处一家旅馆里,飞行人改用普通话并出示了“省级介绍信”登记了房间,婴日黄又睡了半天,未能去街上浏览。

当晚三人一块来到街上一家较为豪华的饭店里,在家吃惯了苦菜窝头的小黄面对免费的鱼虾海味几菜一汤也就不客气了饭后结算时,服务员报了个数,飞行人将手中早已准备好了的钱递过去,不多不少正好,好像早就算好了。

走出饭店,飞行人告诉小黄,现在就去天津,你不是更喜欢看电影吗?一人背起黄延秋,一人跟着同向天津方向飞去

北京距天津相对来讲并不太远,从地图上看就是120--150公里(铁路全长180公里),照例是一个小时即到。三个陌生人从天而降,落在市中心一个街道上。往前走不多远来到一家电影院门前,一排溜巨幅电影广告牌花花绿绿很是醒目,今晚要上映故事片《苦菜花》。也是入场时分,三人又是无票入场,进去后照例是坐在后排。散场后,三人来到不远的一个什么招待处,飞行人这次又改用天津口音请服务员安排房间。先交钱?好的,随即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钱递上,又是不多不少刚够,好像飞行人很善于神机妙算。

翌日三人都起床很晚,将近中午时分,飞行人带小黄去游览市容。天津市和平区的一条街道上,三位不速之客漫步街头,

此时好像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让小苗跟看多转转多看有,傍晚,飞行人说下一站要上东北,今夜先去哈尔连

还是一个小时的飞越(中途落地停了一下,二人轮换着背小黄),落在哈尔滨市区。照例先找住处,超人又改用哈尔滨口音登记了房间。

现在就躺倒?不再找个戏剧或电影看看?

"你记住在北京看过《逼上梁山》就行了,看多了你记不住。"

只好睡觉吧。

次日早晨起来,小黄感到有些寒意,屈指一算,可不,已是9月23日(农历八月十一),再说东北要比家乡气温低得很多。“先找件衣服穿穿”。一个与小黄在屋里等着,另一个出去说是去取衣服。片刻功夫,果然带回三套一样的新服装,大小正合适。

三人穿得一模一样来到街上,先吃早饭,一家很宽敞的快餐店,顾客不少,服务小姐正忙里忙外。"没钱了,自己动手吧。”小黄准备坐位,二人从服务间端来了早点,吃完之后,飞行人相对一笑,示意小黄一走人。

三人走进一家百货商场,顾客摩肩接踵,商品琳琅满目,飞人只是转悠浏览,什么也不买。小黄倒是想买点时兴的小玩意作个留念,但又没有钱,也不便向飞人张口,也许人家也真没有钱了。

又是傍晚,三人共进晚餐后,黄又问到:“今晚要到哪里去?”“长春”。

三人飞越一小时后,降落在又一个城市,住进一家旅社,次日白天也没有去街上浏览,说是想休息一下。

又是夜幕降临时,黄延秋知道又要出发了,飞人照例告诉他:"是的今晚去沈阳。”据黄延秋的回忆,在沈阳也是只有一天的活动,与在哈尔滨的情况基本相同。只是三人又换上了新的服装,浏览市容,吃住如入无人之境,这也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新妙用吧。9月25日(农历八月十三)的黎明二人叫醒黄延秋说“现在要去福州”还说借的衣服已经送还。

月亮西沉,寒星闪烁,街道上一片寂静,大地在朦胧中尚未苏醒,三位远征人要至少飞越一千公里(其中还要飞越约七百公里的渤海和黄海水面,向福州挺进!最少也有一千八百里或者说两千公里的空中路程,还是一个小时即到(平均每分钟至少30公里每秒钟至少500米。)

拂晓,三人在福州郊外的一片长满芦苇的海滩上着陆、小黄独自往前跑去急着要看大海,一超人也跟着来到海边。但是此刻天不作美,山风骤起,海峡上乌云密布,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灰蒙蒙的海水波涛翻滚撞击着海岸。

二超人指给黄延秋:"对面就是台湾。""我们下一站要飞台湾吗?""算了直接回南京吧,原打算在这里停一下,明早让你看看海上日出,你的语文书上不是有这一课吗?但时间不够,还是回南京看江上日出吧。"

下午休息。夜间二超人携带黄又出发了。东方欲晓,莫道君行早,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还是黎明时分三人落在南京市区。

超人边走边议论着看来他们很了解南京的沧桑巨变也很清楚钟山的风风雨雨,转过几个街道,一人来到长江大桥上

宏伟的天堑通途果然名不虚传。此刻大桥上的车辆人群还不多水在静静地流淌,偶尔有汽艇或船静静地驶过。江对面起伏的山峦像幅水果画高高低低的楼房里透出的点点灯光犹如星汉落人间。

不一会太阳冒出来了!大桥及周围的景色开始热闹起来了。

黄延秋跟着超人在大桥人行道上走过又沿着一侧的石径下去来到桥下观看了桥的造型结构。超人指点着,似乎很满意这座大桥的建造或者说在某些设计上还有值得超人学习的地方。三人在江边及附近参观漫游了大半天。傍晚一轮明月正东升(9月27日农历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天上人间共团圆。乘着月光三行者又向一千公里之外的西安市进发了。

古都西安城南大慈恩寺内的大雁塔下,飞人告诉黄:"塔高60多米呢,是由唐僧负责建造,用来收藏经书的。

三行者漫步街头作为历代政治经济文化的重地,许多名胜古迹与新的现代建筑相映成趣

次日,三行者又出现在兰州街上,随即回到了出发的地方。黄知道这次半个个中国大旅游快要结束了,但留给他的疑问也太多了,现在或许明天定要与超人坐下来叙谈一下,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当夜,黄还在熟睡中,二超人又一路东征千余公里来到肥乡黄家院里,将黄放在屋门口树下,二超人消失了。

黎明时分,他母亲听到院外有物体着地的声响,提着马灯到院里一看:是小方的(黄延秋的小名)回来了!正躺在院里枣树底下睡着,还是走时穿的一身旧衣只是赤着脚,一双布鞋没有了。他家人把他扶进屋内,安心睡下,即向村委会报告了小黄回来的消息。这次历经十天。

第一次生踪时间之长,到的地方之广,黄对此印像很深飞行人让他爬在背上(感到有人的体温)即飞离地面“一丈”多高,过建筑物也是高出“丈许”。四肢不动,也没有迎风的风感,速度感觉像跑一样快,中途一般不停留。虽然各城市距商不等,都是一小时即到。飞行人懂很多地方语,到那里就用那里口音。住旅馆时,要哪里介绍信都有。每到一地,一个看护他,一个不知何处取回一式三套衣服都寄上,走时又脱下送回不知何处。那两人除了穿物,随身连个提包甚至洗刷用具也没有。凡能留纪念的东西一律不许带,并且拒绝照相。钱也不多,每次不多不少刚够。后来食宿不再花钱,如入无人之境。我有时心里很紧张,但知道逃跑也没用。飞行人说,玩够了就让你回去。

三次炸性新闻,波及黄南甚至事远的地方。县公安机关本着社会治安的角度曾派人予以追查,但查无结果,无从侦破

这种种匪夷所思的故事,瞬间在当地流传开。农民们没有什么科学知识,大家多以鬼神来解释,说黄延秋被小鬼缠身了。

由于这个说法传播太广,肥乡县政府也知道了。政府派公安人员下乡调查,看看黄延秋是不是胡乱造谣,传播封建迷信,破坏生产。公安人员对黄延秋进行了询问。

唐山市公安局姚殿义警官为两飞行人模拟画像

沸沸扬扬扬舆论的高压,还有突如其来的更加神奇现象造成的恐慌,黄的未婚事坚持要求与黄退婚了。种种谜团待解,满天疑问落在人们心头。

来也无踪,去也无踪,问号划满了天地。超人带他去邀游,如果是当事人虚构的谎言。那么,村委会广大群众还有部队干部战士及造送站职工都愿意长期为他作伪证吗?他几经折腾又为此破费200多元有什么意义呢?(当时日工值仅0.2元,200元相当他三年劳动总值),未婚妻离去,成家成为泡影,他能坚持新天方夜谭不要家庭吗?如果是他撰的神话,一个憨厚诚实的村民当时能如此异想天开吗?多年来经过多少人次的非议、“审问”,他能永远沉着镇静守口如瓶吗?

部分调查报告:黄延秋两次神秘失踪事件中的上海原部队领导吕庆堂的调查报告

时间:1992.11.19下午13--14时1995.5.17下午16--17时

地点:上海市浦东东昌路东园一村138号408室吕庆堂家

调查人:林起(中国农业工程研究设计院高工)

吕庆堂原上海浦东高炮三师后勤部部长,已离休:

吕庆堂谈:

我只见过黄延秋一次、是黄第一次来高炮师部队军营在我家住了一个晚上时,见他面和他谈过话的。觉得黄是个憨厚样子的农民。问他时他才回答几句。黄第一次来我家的经过是:我用部队小汽车,派了后勤部付部长芦俊喜和从家乡来的黄河的表哥黄艳明和远亲钱郝的一起去上海市蒙日路收容站领出黄的。接到我家后。给他吃了一斤挂面。第二天就派芦俊喜付部长和干事王惠恩送钱郝的等陪黄乘火车回老家的。

黄第二次来我家是他自己一人找到我家的。当的我在南京开会。当时是我老伴和儿子吕海山接见的。儿子给他煮了一斤挂面全吃了吃了就呼呼睡了。我老伴找我的付部长芦俊喜打电话到南京找我清示,我电话中决定派车送黄上车叫后勤部付部长和我的儿子在第二天给黄买火车票和点心后送黄上火车的。我还叫肖付部长训黄一顿。第二天派了车由儿子海山送黄到火车上给他买了吃的还给他零用钱直看到火车开后、才回家。

对黄延秋第一次来我家一事。我很奇怪,第一次来,是用我部小汽车把他接到我家的,而第一次来是黄延秋他穿过上海市到浦东这么远的路来的(从上海原非站到部队营地坐车,船要走一个半小时),他不知道路和我家他址,他是怎么找到我家的不知道。而部队门卫和传达室都不知道黄进来。他不经过门卫和传达室是怎么进来的。黄从家来上海一天多就到达,太快了。我不理解黄延秋两次来我家。都是谁问他,他才说话回答,不和其他人谈话,吕庆堂附带说明:

1)当时的后勒部长芦俊喜,后来转业去,任一家大公司的运输处处长,另外帮忙送黄上东的有部队的干事,工惠恩,现在北京吕平县汽车输送公司工作当组织部长。

2)吕庆堂老家在肥乡县北口乡北门村

3)钱郝的(当地人俗称他钱二黑)是吕庆堂的远亲是当地有名的乡村医生。钱郝的原来和吕庆堂住一个村,以后移居到吕庆堂的妹妹(吕秀香)住的曲同县的赵庄村(离肥乡县有30多华里)钱郝的妻子是曲同县人。黄延秋的养母与钱郝的熟悉,钱郝的的弟弟钱同兴是吕庆堂的同学,与吕氏堂关系很好。

4)上海浦东原高炮部队地址:从上海火车站要换2次公共汽车一次长途汽车,中间还要过江到浦东才能找到。

向与黄延秋两次神秘失踪事件有关的吕庆堂的夫人李玉英的调查记录

调查时间:1995年5月21日下午15--17时

地点:吕庆堂家

李玉英谈:

对黄延秋的印象两次来家都见到了。是个老实把脚的农民。穿农村白缀布的衣服。到我家来也没有目的。问他是怎么来上海的,他两次来都说:"不知道怎么出来的"。黄当时的神志表现正常。

第一次来浦东高炮师后勤部营房我家时的情况:

他来前,在家乡时是养母(姨妈、寡妇)养他大的。他姨妈说:一天晚上大队开会,黄开会回来到九,十点钟就睡了,早上找他上地,没有人了。到中午也不见,亲朋到处找,也没有。后来,郝辛寨收到上海第六收容所发错地点的电报。他养母找到大队书记,才找到电报,知道黄延秋被上海收容所收容。

养母和钱二黑(钱郝的)熟悉钱和吕庆堂的妹妹吕乔香住在一个村,加道她有个哥哥吕庆堂在上海,所以就由吕的妹妹和钱郝的一起到上海吕庆堂家。

到上海后,由部队的后勤部派吉普车陪钱郝的去收容所接黄延秋到我家中。据当时接黄的人反映黄延秋说:"我在上海出了火车站,被警察发现了,带到收容所一心想回家”。钱去接他时,黄延秋向钱跪下,哭了,说:"你可来接我了!”出收容所时,收容所还给他一个包(内装一身土布衣服、布鞋、个茶缸、30元钱),黄说::"不是我的东西”,他不要,包给他后,由钱陪他坐吉普车到吕庆堂部队的家。当时,黄一身赃的白粗布衣,吕的妹妹给他换洗衣服。我们问他,你在南京上火车,谁给买的票黄说:"有两人给我买票,是山东的。"

第一次黄到我家住了一个晚上,就由钱二黑陪他回老家。要了解黄怎么进收容所,到所以后情况,住了几天,出所时的表现,回家时在火车上的表现,说了些什么钱最清楚。钱现年七、八十岁记忆力好,可向他调查。

黄延秋第二次到我家情况:

来那天雨特别大,儿子打电话给我,说:"梦游又来了!"儿子给他煮了一大把(整把)挂面,黄全吃了。我回到家时,见已在躺椅上睡着了。

我当时找后勤部付部长芦俊喜。芦往南京打电话,告诉吕庆堂。我和卢付部长一起到家,问黄延秋:“干什么来的?”黄答:"我是跟个当兵进来的",问他:"谁带你来的”。黄答:"我自己来的”,问他:"门卫没有问你?"黄说:"前面有个当兵的我跟着就进来了。"问他:"干什么来的?"黄答:"我什么也不干。"当时告诉他。明天你就回去,给你买火车票你回去时黄说:"好好,回去。"当晚叫黄睡在儿子房内并叫儿子经常醒来注意黄的行功。

第二天早晨、部队派吉普车、由我儿子送黄上火车还给了他一些钱,黄第二次来家是空手的。

李玉英和吕庆堂的疑问:

第一次是用吉普车把黄延秋从上海收容所接到我们部队的,黄根本无法知道行车路线。第二次他自已来,要从上海火车(北站)坐65路公共汽车到外滩,摆轮渡过江再从81路公共汽车到商桥、再换乘商桥到高行的公共汽车到陆家堰下车才能找至我部队要坐三次公共汽车,要摆渡过江他是无法知道路线的。

后来,我和吕庆堂回老家时。听吕庆堂妹妹讲,黄延秋第一次回去后,又走出去九天,到各地去了,他的养母也不找他

调查人:林起1996.10 中国UFO研究会常务理事(通信地址:100026,北京。农展馆南路,中国农业工程研究设计院)高级工程师

补充:吕在部队的家的房子是坐北朝南。进部队的大门门岗只一道

吕庆堂和他老伴同意,写如上报导。

向邯郸地区原地委书记李庆堂的调查记灵

调查时间:1993年7月24日下午

地点:邯郸市东风剧院办公室

被调查人邯郸地区原地委书记李庆堂男65岁。住址:邯郸地委礼堂后家属院内(肥乡县归邯郸地区管辖)。

调查人岳景洲:住址:河南洛阳涧西联盟路17号(男、46岁)

黑辉:住邯郸市地区文化局家属院(原任文化局演出公司经理、男65岁)

李庆堂同志现在是邯郸市气功科学研究会理事长他拄着拐杖红光满面,一脸正气,办事严谨。他曾看过《天地探秘》专辑中关于《三次神秘失踪》的报导,是黑辉推荐给他的,他看过报导后就对黑辉讲、这个事情。他77年就知道了,这是真的,当时县里有个报告他看过。黑辉先生后来又引我们去采访了他。

李庆堂说:“1977年底,我在地委工作时,接到肥乡县公安局、宣传部、武装部联合写的一个报告。报告内容当时我看过,与你们写的没有什么出入。当时作为一个阶级斗争的动向准备上报,后来考虑与阶级斗争又无法联上,就没有上报,原件可能还在原地委档案中。"

相关证据

第一次经历电报--时间可考证:

第二次经历存档--部队对他进行了详细地调查,并汇报到邯郸市地委备有存档;

第三次经历:据他的回忆各地天气与当时的九大城市天气情况相符

让黄延秋没想到的是,这3次失踪给他带来了巨大的麻烦。小鬼缠身的说法,让他的未婚妻一家不寒而栗,又非常愤怒。这种说法流传很广,让未婚妻一家成为当地的笑柄。

于是,未婚妻家找到黄家大闹了一场要求退婚,并拒绝退还200元的彩礼,还要黄延秋赔偿女孩的名誉损失:这么一闹,我家闺女还怎么嫁人?

黄家忍气吞声,退掉了亲事,损失了200元。

要知道,当年的200元对于1个农民家庭绝对不是小数字。

黄延秋第三次的失踪缺乏可靠的证据,当前两次均有证据。第一次失踪之前有人看到,失踪后有电报为证据,村干部也确实在上海遣送站接到了黄延秋。

第二次失踪的证据就更多,除了上面的证据以外,部队还对黄延秋背景进行详细调查,并且将结果汇报到邯郸市存档。

黄延秋事件中,第三次我们暂且不谈,前两次最奇特的在于无法解释短时间内能够移动这么远的距离。

黄延秋在老家失踪前,失踪后出现在上海均有人证物证,这个显然不存在造假。上面也说了,乘坐汽车火车在当年不可能这么快;坐飞机的时候,黄延秋显然没有这种资格。

那么,事实真相究竟如何呢?

很多年以后,黄延秋参加了2次催眠。催眠中,回忆的情况和黄延秋的供述差不多。

后来他还请了专家绘制了所谓飞行人的样子,通过电视节目公布了画像。

不过,在一次测谎实验中,对所有人背着他飞行的问题,黄延秋没有通过测试。也就是说是,测谎认为黄延秋对于这个回答说了谎。

有意思的是,第三次失踪中,黄延秋提到在长安剧院看戏,但当时长安剧院正在关门维修!

很多人认为,黄延秋的失踪和短时间内移动这么远距离应该是真的,但他可能虚构了一些情节。

比如,他对李玉英他们说,第一次被送到遣送站,是遇到了在上海遇到了警察,但并没有提到警察从南京将他送到上海的事情,而是说两个山东人。回家以后,他说是警察将他从南京送到上海的。

还有,前两次失踪黄延秋并没有提到有飞人带着他飞行,只是说睡醒了发现到了上海南京。第三次,他却说是人带着他飞行。

至于在长安剧院看戏的问题,很多人认为黄延秋可能是看了戏,但并不是在长安剧院。长安剧院当年并不在黄延秋说的地方,可能是吉祥剧院。这个吉祥剧院在当年是营业的!

而小编我认为呢是真的概率非常大。首先肯定不可能是炒作。

理由如下:

1,发生时间:1977年,那时候根本没有炒作的概念,一个老百姓更没有UFO的概念。

2,证据充足:当事人去过的车站、军队都有记载这次事件的档案,军队士兵没看到他们。天气部门也确认了当时的情况。村民也能确认此事真实发生。

3,如果是假的,当事人黄延秋不可能将背他飞行的“高登民、高延津”两个人耿耿于怀几十年,一直想弄清楚他们的身份。

4,飞行速度和发生的事件时间,那时候的科学技术无法造假,即便现在也不能。不过佛教中有关于修行中的神通层次六通,其中就包含神足通的记载。其他还有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漏尽通。

5,当事人黄延秋被北大医学部教授催眠后,回忆跟之前所言没有差别,在多次催眠确认后没有异常只是细节更加明显,但是最后一次催眠时,被曾经背他飞行的高登民叫醒。

6,催眠和测谎都无法作为法律证据,而且测谎失败主要是当事人对于此次事件的真实性难以解释导致的,比如那两个人究竟是不是外星人,还是有神通的修行人,还是其他情况,肯定自己不敢保证,有异常心理波动很正常。

7,这种事情民间也有,我老家就发生过类似的,就是60-70年代的一个端午节,天还不亮,村里一大爷去山上拔艾草,半路遇见一人打着灯笼在前面走,他就寻思想找个伴一起去,招呼那个打灯笼的人,结果那人一直不理他,大爷就跟着他走,大约1个小时不到,天亮了,之后那提灯笼的人就不知去哪儿了,而大爷所在的地方在距离本村200多公里外的潍坊附近的一座陡峭的山上。

所以,这些科学解释不了的现象,我们不能盲目就认为是荒诞的骗局,而是应该去探索背后的真相。纪晓岚写的《阅微草堂笔记》里面记载了太多类似的超越科学的事件,我们肉眼所看到的世界太狭窄了,要承认自己的不足,而努力向前。孔子也说,致知,在格物!就是要我们去探索发现,而不是怯于面对。

以上就是著名的“黄延秋事件”,又被称作“河北飞人事件”,内容源于民间传说,请仅当故事观看。"黄延秋事件”又被称作“中国UFO三大悬案之首”,另外两件“未解之谜”我们后续在做更新。